除了少數幾個知情者,皆面露詫異之色。
沮授早就將指責的話丟到腦后,怒聲道:“潘無雙,你這是何意?冀州初定,百廢待興,州牧正需你我用心輔佐,你豈能臨陣脫逃?”
然而面對沮授的質問,潘鳳早就和郭嘉荀諶商議好了應對之策。
“本將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比輔佐州牧治理冀州,讓百姓安居樂業更重要?”
潘鳳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誅袁紹,替主公報仇。”
沮授頓時啞口無言。
這話他沒法接。
他不能說幫韓鈺坐穩冀州,比替韓馥報仇很重要。
否則為了仕途連殺父之仇都可以不管不顧的污名,立刻會扣在韓鈺頭上。
說替韓馥報仇重要,恐怕立刻就得出兵。
可潘鳳一走,韓鈺怎么可能鎮的住冀州這么大的場子?
他憋了半天,唯有化主動為被動。
“你打算怎么做?”
潘鳳哪會輕易泄底:“先將州牧府交到二公子手里,一切與本將有關的閑雜人等盡皆退出,本將再全力著手征討盤踞在并州上黨郡的袁紹。”
“屆時還得辛苦二公子和公與先生提供糧草。”
到時候他會多招一點兵馬,多報一些數。
諒韓鈺也不敢不給。
沮授忍不住問道:“由你暫代公子治理冀州,統攬一切事務,討伐袁紹可否?”
潘鳳斷然拒絕道:“軍事政事完全不同,本將很難兼顧過來,讓出去實屬應當。”
“況且本將對軍制頗為熟悉,先只管軍。”
經歷過最初的驚訝,沮授慢慢反應過來,潘鳳選擇分家,似乎不是什么壞事。
首先,政事有人處理,那個人不是潘鳳,意味著有他沒他,影響不大。
其次,軍事本就握在潘鳳手里,誰也搶不走。
提與不提,改變不了結果。
反倒是空下的官位和權勢,能填補不少人上來。
“本將勵志一舉蕩除袁紹,打算自立征北將軍府,請荀友若擔任將軍府長史,郭嘉為將軍府主薄,張郃、趙云、高覽……分別為將軍府司馬。”
此言一出,沮授臉色再次大變。
這是在撅冀州的根的。
這些人通通離去,冀州必定生亂。
這潘無雙,是想借此機會試探我和主攻?
然而隨之潘鳳念出來的名單越來越多,沮授怒道:“我不同意,潘無雙,你休想輕易離開。”
潘鳳笑了笑道:“公與先生,話不能這么說,”
“……”
潘鳳緩緩這些人通通離去,冀州必定生亂。
這潘無雙,是想借此機會試探我和主攻?
然而隨之潘鳳念出來的名單越來越多,沮授怒道:“我不同意,潘無雙,你休想輕易離開。”
潘鳳笑了笑道:“公與先生,話不能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