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色絨毛從年輕巫師身上飛出,隨風飄蕩,然后落在銅牌巫師后背的巫師袍上,并且像是要陸地生根,絨毛探出幾個小節肢緊緊抓住黑袍。
腳步匆匆,三人很快就回到旅館,徑直進了房間,然后關閉大門,施加隔音屏蔽。
領頭人馬上呵斥香爐巫師:“這里是英國,不是我們國家,在外面得小心說話,別以為別人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香爐囁囁點頭,但還是挺著脖子問道:“我知道了老大。但是老大,我們為什么不盡快離開英國,說不定此時正有魔法部巫師在追索我們。”
銅牌巫師也熱切看向領頭人。
領頭人見此情形,反倒不急了,一擺衣袍,坐到凳子上。
“我這么做當然有我的理由,難道你們還信不過我?別忘了是誰帶領你們走進這行。”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們不也從沒遇到過這種狀況。為什么魔法部會突然巡邊,我們已經規避了他們的巡視路線,但還是被人撞見,要不是他們的人員比較分散,我們都不一定可以跑掉。”
領頭人輕嘆一口氣,本來他是不想說的,這個理由說出來只會更加增加他們的恐慌。
“你倆知道我們這次是和誰做的交易嗎?是博金”
“博金家族的那個博金?他們不是一項只做自己家族的生意嗎,為什么會和我們做交易。”
“當然是因為我們有他需要的東西,這個東西他可是覬覦已久。”
領頭人說話的同時,打開旁邊的小箱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枚巨大的蛋。
“看看這是什么!”領頭人示意同伴上前查看。
兩人湊上前,這枚蛋足有他們腦袋一般大,蛋殼外表密布著裂痕,裂痕上時不時浮現黑色光暈。
“這是什么?”銅牌巫師疑惑發問。
香爐巫師的神情變得有點奇怪,似乎有點難以置信,又摻雜著害怕。
領頭人對香爐說道:“看來你知道它,不愧是濕婆的侍者,雖然你叛逃了教派,但還沒有丟掉當初的知識。”
銅牌越發不解,“你們在打什么啞謎?這個蛋和濕婆有什么關系?”
香爐恭恭敬敬的將巨蛋放到桌子中央,雙手合十,手指輕觸眉心,嘴里喃喃念誦。
領頭人沒有對香爐的行為感到奇怪,在他看來,一旦香爐知道這枚蛋的身份,他們接下來的交易基本上宣告破滅。
不過現在也不在乎什么交易了,他前幾天已經和博金通過信,單方面終止了這次交易。
現在他唯一的目標是安安穩穩渡過接下來的一個月,這一個月過后,魔法部必然會放松守備,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反正老家是沒準備回去了。
他對銅牌作出解釋:“你知道這枚蛋能夠孵化出什么嗎?是龍舍!”
“什么!!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