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牌驚訝得大叫出聲,他萬萬沒想到領頭人拿出來的蛋是叫這個名字。
“可是,這怎么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是說你怎么可能得到龍舍?”
香爐也停止念誦,回頭惡狠狠看向領頭人,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喝問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做,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我們都要被你害死。”
領頭人任由香爐揪住自己衣領,注視著他發紅的眼睛,領頭人依舊沒有絲毫慌亂,早在準備拿出這個蛋時,他就預見了接下來一幕。
“放心吧,沒有人知道它在我手里,也沒人知道我們的行蹤。”
香爐憤怒的同時還充斥著擔憂,“如果被人知道,我們都會死,我們的家人也會死,瘋狂的教派巫師會殺死所有相關的人。”
領頭人聽到此言,一把扒開香爐的手,嘲笑道:“從你叛逃濕婆教時就該有所準備才是,難道我們沒有龍舍,他們就會放過你?”
香爐頹然的坐到地上,他恐懼的不是濕婆教追殺自己,真要是害怕的話,他也不會叛逃。
可是現在不一樣,如果讓教徒知道龍舍在他們手上,教徒會不顧一切追索他們,甚至打破巫師不得干擾普通人社會的國際公約,到時候,他們的家人和親朋都難逃性命。
銅牌早已經震驚不已,他還是追問道:“可是為什么龍舍會在你的手里,他不應該被濕婆教供奉在圣廟嗎?沒聽說他們有失竊啊!”
“我也感到很奇怪,龍舍蛋是我從一個小孩手里搶來的,當時他抱著蛋在森林里狩獵野獸,在龍舍的威壓下,他當然能夠收獲滿滿。
當我搶到這枚蛋后,想要處理掉那小孩,奇怪的是突然出現幾個神秘巫師,他們不由分說就對我出手,交手不敵之后,我無奈只得逃離。”
領頭人毫無保留的說出了實情,之前他一直都沒有對兩人說過此次交易的貨物是什么。
“那你怎么敢拿它來和博金做交易,要是讓濕婆教知道你把他們的圣物當貨物賣掉了,你會成為他們的頭號死敵。”香爐說道。
領頭人:“不賣掉他還能怎么辦?把它還給濕婆教?還是拿來自己孵化?”
香爐和銅牌相視一愣,確實,肯定是不能還的,濕婆教不會讓任何接觸圣物的巫師活下來,因為他們不確定巫師是不是已經用魔力蘊養了龍舍,龍舍一旦在孵化前被巫師用魔力蘊養,孵化出來后就會認其為主。
唯一阻止這個過程的方法就是在龍舍孵化前殺死那個巫師。
所以,濕婆教除了自己選定的龍舍孵化人,他們不會讓任何活著的巫師接觸龍舍。
這時,香爐心里燃燒起貪欲之火,“要不我們自己孵化它,它可是龍舍也,濕婆教的無上圣物,教派典籍說它天生就擁有無上魔法,只要成年便擁有摧毀一座城池的力量。”
領頭人露出譏諷的神情,他當初也和香爐的想法一樣,但是思考一晚后,他還是沒敢這么做。
“你以為你為什么現在還可以活著和我說話,當然是因為濕婆教沒有找到你。但是一旦你孵化了龍舍,你以為你還可以隱藏嗎?
還是說,你認為憑著一只未成年的龍舍就可以和濕婆教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