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繼續說道:“而且你們沒有想過為什么龍舍會在那個小孩手里嗎?據我后期追查,那個小孩是一個父母皆亡的孤兒,還是一個首陀羅出身,這種卑賤的身份就連和龍舍同時說出嘴都是對龍舍的侮辱。
可是,龍舍居然出現在他懷抱里。而且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還沒有魔法暴動,還不能算是一個巫師。
更加難以置信的是那幾個神秘巫師,他們為什么要暗地保護那小孩,他到底有什么背景?”
領頭人的這一番話如同當頭棒喝,把香爐和銅牌心底的貪欲一棒敲碎。
香爐起身坐到凳子上,輕柔的撫摸著龍舍,眼前這個蛋是他當時在教派從未見過的圣物。
他加入教派時,上一代龍舍剛死亡不久,新一代龍舍還只是個蛋,被教派嚴密守護,別說是他,就連教派的領導者想要看一眼龍舍都得被護衛嚴格監控。
望著龍舍蛋閃爍的黑色光芒,以及蛋殼上由裂痕形成的獠牙圖案,香爐似乎有些陶醉。
銅牌放下了剛才對龍舍產生的悸動,平復了心境和領頭人開始正常商談。
“現在明白你為什么甘愿冒著被英國魔法部追索的風險都要留在這里,確實應該如此。起碼這里比印度要安全得多,這里沒有濕婆教的教派巫師。”
領頭人揉了揉眉心,勸服了兩位同伴是件好事,這個時候他們三人必須齊心合力。
“你們明白就好,我當初的打算是把龍舍蛋賣個博金,反正他不是一直在收購蛇類魔法生物嘛,龍舍雖然被稱為濕婆的坐騎,可大家都知道它就是蛇類魔法生物,只不過強得有點離譜。”
銅牌:“但是你前幾天不是已經取消了和他的交易?”
領頭人:“沒錯,這個魔法部的突然動作讓我有些不安,他們偏偏在我們入境的時候開始巡邊,而且還打破了以往的規矩,沒有按照既定路線巡視,這不禁讓我有些懷疑他們的目標是不是就是我們?”
“所以?”
“所以槍打出頭鳥,我們現在決不能冒頭,先躲一個月,不信魔法部能一直這樣嚴格巡視一個月,這一個月是底線,要是時間再長,英國的本土巫師會鬧翻天。”
“博金會不會向濕婆教泄露我們的信息?”
“不可能,我根本沒和他提及過龍舍,只是說有一只可以讓他滿意的蛇類魔法生物。”
領頭人將龍舍又裝回箱子,這個箱子有無痕伸展咒,不止放有龍舍,還裝有許多他們的其它貨物。
香爐眼神念念不忘的看著箱子,顯然他對龍舍癡迷極了。
領頭人最后對香爐和銅牌叮囑道:“這一個月是我們的關鍵時刻,成功渡過去,那就是安穩無事;要是中途出了岔子,可能我們就要遭受滅頂之災。
所以你們都把心守住,能不出門就不出門,要出門也不能尋釁生事,更加不能引來魔法部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