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楊正低聲說道,繼續看著對方。
“會不會違反程序?”梁凡提醒道。
“不會。”楊正認真地說道,見梁凡還想問,雖然是善意,但還是打斷道:“這是戰爭,不是破案,按戰爭的方式來,他不是疑犯,是敵人,戰爭沒有仁慈,沒有人權,一個沒用的人是不需要留著的。”
說完,楊正看向對方,見對方還在死扛,有些佩服了,沉聲說道:“剛才這番話想必你已經聽到了,現在是戰爭,所以,別想僥幸過關,你想去監獄,對吧?”
梁凡詫異地看向楊正,外面其他人也驚疑地看著楊正沉思起來,為什么會說疑犯想去監獄?疑犯不都是喊冤不認,或者配合立功,或者抵死不招嗎?
楊正沒有解惑,緊緊盯著對方,見對方嘴角抽搐了一下,乍一看像是痛的,但也可能是內心防線松動的表現,楊正無法確定,沉聲說道:“進了監獄,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做獄霸,繼續吃香的喝辣的,說不定還能越獄,對吧?”
大家恍然,有些明白疑犯為什么不招了,敢情人家根本不怕,真要是送去醫院,以疑犯的本事,在里面還真是會過的很舒服,大家被楊正看透人心的本事折服了,紛紛安靜下來,豎起了耳朵繼續看著。
楊正盯著對方繼續說道:“死有時候是一種奢侈,一種解脫,活著有時候比死更痛苦,你說呢?”
說著,楊正起身來,拿起了硫酸和匕首走到了對方另一邊,看著對方繼續說道:“剛才的傷口已經痛麻木了吧?沒關系,還有這邊,等這邊麻木了繼續那邊,咱們輪流來,我也想知道你能忍受幾次。”
“你想怎樣?”對方忽然大吼道,顯然到了能夠承受的邊緣。
會說話就是好事,大家都是明白人,暗自松了口氣,笑了,楊正也松了口氣,看著對方繼續說道:“大腿外側經脈一旦被割斷,灑上硫酸、鹽等物質,疼痛可以放大十倍以上,一倍都受不了,十倍,嘖嘖,不得不說你的意志力非常強,居然扛過了,我很好奇,作為一名殺手,你為什么要替雇主承受?別跟我說職業操守,殺手眼里只有錢,現在能談談了?”
所有人恍然,臉色大變,紛紛將這個審訊手段記住。
“你是個魔鬼。”對方沉聲喝道。
“答對。”楊正應道,能讓敵人恐懼,做魔鬼又何妨?
“你不是警察。”對方惱怒地喝問道。
“答對。”楊正應道。
“警察不會用敵人這個詞,只有疑犯,你想做疑犯還是敵人?”楊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