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豈不是一出山門,就會遇到云皓”絡腮胡修行不足,追張書營的步子十分吃力,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張書營發覺我腳下步伐吃力,長臂撈住我的腰,將我抱離地面,“你慫的話,就在家門里躲著。”
“張書營,你放開我,把我放下去。”我陡然被摁在陌生男子的懷里,氣的掙扎抓撓起來。
張書營臉上脖子上被撓的全是紅色的抓痕,非但沒放開,把我的腰扣的更緊,“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樣小野貓一樣亮爪子,撓死嗎哈哈哈哈”
“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是個笑話,打也打不過你,罵也罵不過你。”我不甘的瞪著張書營,簡直要氣哭了。
張書營吊兒郎當的壞笑,“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最笨,武力值又菜。”
“你到底還要把我強留在這里多久這跟非法拘禁什么區別”我現在特別想回去春風鎮,想回到御龍霆身邊。
張書營低眸看了一眼我,眼神里滿是戲虐,“多久,大概一萬年吧。我這法律管不到,除非你能逃出去報警,不過以你的本事,能逃的出去嗎”
“”我心態近乎絕望,照他這樣說,我肯正真的要永遠被困在蠱宗。
張書營的實力遠超柳仙姑,我怎么可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不過三四分鐘的腳程。
張書營便從海拔兩多米的高山上下去。
行至山腳下的一處涼亭。
涼亭旁拴著兩匹矮馬,正低頭吃著草。
臺階上坐著兩個衣衫樸素的人,一個是白發蒼蒼的老人,一個是中年的男子。
一見張書營過來,便齊齊的起身過來迎接。
老人顫顫巍巍的道“張大師,老朽終于等到你了,我還擔心您不肯來。”
“如果不是非常要緊的事,我們也不敢打擾你,我的兒子快不行了,求你救救他吧。”中年男子眼中帶著猩紅的血絲,眉頭輕輕蹙著,顯然心情一直處于焦慮狀態。
張書營剛要開口。
凜冽寒風襲來,朝張書營刺去。
姓張的毫不猶豫的扣住我的肩膀,將我推到身前當盾牌,“你姘頭在我手里,你都敢偷襲啊云皓,看來你對她并非是真愛,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辛苦為你一個妖怪懷胎十月,你就這么辜負她”
“聒噪。”云皓差點來不及收劍,強行收回氣勁,導致他向后倒退了數步。
腳下硬是踩出深坑凹陷,才勉強停了下來。
張書營皮笑肉不笑,“怎么被我踩到你的蛇尾巴了我勸你還是打哪來滾哪去,你要是強搶靈眼妹,我大不了魚死網破,直接弄死她。”
“你不要說的那么嚇人嘛,你把我交給云皓,化干戈為玉帛,不香嗎”
我看張書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死磕到底,也是很無奈。
本來也沒什么深仇大恩,全都是誤會啊,卻是鬧到這般的田地。
張書營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云皓繼續糾纏下去,我有的是時間耗,反正我有你當肉盾,可立于不敗之地。但是古水村的事耽擱了,出了人命,可就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