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水村的那兩個人急的團團轉,可一看云皓不好惹。
全都不敢去招惹,情急之下那中年人跪了下來,朝云皓不停磕頭,“求閣下高抬貴手,你和張大師的恩怨,以后再說我兒子的時間不多了”
“就是啊,你儀表堂堂的,必是個好人,幫幫忙吧。”白發老人也是顫顫巍巍的請求著。
云皓冷冰冰的將他們二人視為無物,“與我何干。”
“云皓,要不我先跟著張書營,你暫時不要跟他起沖突。”我也是迫于無奈,只能選擇妥協。
除了可憐古水村的苦主,主要還是在這里干耗著,也不見得會有什么進展。
云皓對我的話還是能聽進去一些的,“落入這樣的人渣手里,你隨時都可能會遇到危險。”
“不會的,我是他的免死令牌,他保護我還來不及。”我曉之以理的勸著云皓。
云皓冷霜般的眸刺向張書營,往后退了半步。
張書營就像是大勝而歸的將軍似的,得瑟的不行。
在云皓的眼皮子地下,挾持著我上了一匹矮馬。
那老人和中年人騎另外一匹。
云皓冷著臉跟在后面。
古水村距離蠱宗的山門還挺遠的,大概要走一個多小時路。
一路上張書營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
那老人是古水村的村長,人稱古翁。
中年男人叫古全生,出事的是古全生的兒子。
古全生的兒子大學考到了外面去,交了一個苗族的女朋友。
那女孩長得特別漂亮,帶回村子里人人夸。
不過有些事就是樂極生悲,前一段時間那女孩跟古全生的兒子吵架。
女孩負氣離開,不知所蹤了。
古全生的兒子就開始生病,一開始只是肌膚上長了一些瘡。
用了皮膚要就會好,但是沒兩三天又會重新長出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最后弄的渾身流膿。
不管是內服還是外用的藥都沒有用了,而且已經連續昏迷了兩日。
村里人都說是女孩下蠱,害了古全生的兒子。
所以,古全生才想著去蠱宗求救。
到古全生的家里。
張書營看了一眼,還真就確認是中蠱了,
“是情蠱,這小子艷福不淺。”
“張大師在說笑吧,他都快死了,哪里來的艷福”古全生看著面目全非的兒子,滿面愁容。
屋子里彌漫的滿是膿液的惡臭,古全生的兒子更是全身潰爛的幾乎沒有一塊好皮。
看上一眼心態不好的,恐怕得做上好幾天噩夢。
愿意走進來的,除了古全生之外。
就是張書營和被挾持的我,連云皓都是黑著臉站在外面。
“暈,情蠱很貴的,需要耗費無數人力物力”
張書營一臉羨慕,“我就想養一個,可惜花不起成本。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買還買不起呢,足見那個苗族姑娘,對你兒子是真愛。”
古全生估計也沒想到,請來的大師不救人也就算了,還在旁邊說風涼話,一臉的崩潰,“情蠱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為什么我兒子中了,會變成這樣,你能治好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