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突然闖入我家。”白茵蔓哭的滿臉淚痕,此刻警惕站起身,將小尸妖緊緊護在懷中。
而那把古樸的銅劍震顫劍鳴不已,若不是白茵蔓護著,怕是已經刺穿小尸妖單薄的小身板。
這不就是高鐵上那說我腹中懷妖孽的中山裝老頭,我的手悄然伸進大衣口袋摸里面的布條,“是你,你來b市是來收尸妖的”
“我與小友緣分不淺,沒想到老道在這,會再次遇見你。”白發老頭淺淺一笑,看似溫和的笑意里,潛藏著冷冽的銳意,雙目似有若無的一掃我口袋,“你的小動作以為貧道看不到嗎這尸妖是你養的”
“尸妖不是我養的,但我不會容許你動她分毫,況且”我不愿說太難聽的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但我此刻氣勢凜冽的移步到白茵蔓母女跟前,寸步不讓,巋然不動。
白發老頭笑里藏刀,“況且什么”
“況且以你的水平,再來十個,也不是尸妖的對手。”我沒有半分的含糊其辭,對白發老頭直抒胸臆。
也算是用了我最大的膽子,對方一看就是宗師級別的。
在他的面前,我連只蝦米都不如。
老頭身后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上前一步,怒道“放肆,你這少不經世的女人,又敢冒犯老祖。”
“誒,你們二人跟她廢話什么,退下。”老頭抬手阻止。
老頭身后的男女不滿,“可是”
老頭滿目鋒芒,“斬妖除魔乃是天道,遇到尸妖這般禍害,直接宰了便是。”
“是,老祖。”男女二人精神一震,都很興奮。
老頭含笑看向我,那意味不明的溫吞
笑意卻是令人不寒而栗,“女娃娃,你還是太年輕,這只尸妖剛成形,以老道之能用九成功力,把她打成齏粉綽綽有余。”
“老人家,這只尸妖天良未泯,我請求你,不要傷害她。”我彎下腰,恭敬拱拳。
“哈哈哈,你這女娃娃忒可笑,這世上有什么天良未泯的尸妖你當老朽年紀大了老年癡呆么”不等這老頭話音落下。
懸在半空的青銅劍,周身迸發出強大的天罡之氣。
天罡之氣如同一把把刀片,席卷房間里任何帶有邪氣的東西。
小尸妖沒有完全被白茵蔓護住的肌膚,接連被劃出好幾道傷口。
我無法坐視不理,踢開了旁邊的行李箱,快速的取出一塊淺金色的布料,扔給白茵蔓,“蓋在她身上。”
“謝謝你,菀小姐。”白茵蔓滿手都是小尸妖傷口處,沾染上的發黑的血,她差點崩潰。
拿到我的布料,蓋住小尸妖后,才勉強魂魄歸位。
一雙凄涼的眸子看待死敵一般的,等著三個猝然闖入的入侵者。
“老人家,這只尸妖的事我接手了,你再插手是什么意思”我半瞇眼睛,拔下了頭上從林家帶出的簪花,與那把銅劍對峙。
按照堪輿界的規矩,一個玄師接手的事情,另外一個玄師便不能接受。
算是變相的競業守則。
“不好意思,你說的規矩,正是老朽制定的,老朽想破便破。”
那老頭張狂的很,用氣勁將銅劍推進,懟我手里的素雅簡樸的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