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爺子,您來啦。”
我走過去,笑臉相迎。
正在捋胡子的張自道愣了愣,“老夫接了喪帖,豈有不來的道理。”
“老爺子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微微傾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自道蹙了蹙眉,“小丫頭,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懸壺濟世的神仙藥。”我神秘一笑。
張自道蹙了蹙眉,“有點意思,我跟你走。”
“老祖宗,您要小心啊,這妖女肯定是準備了毒計算計你。”張自道身邊的女弟子提醒道。
男弟子也道“老祖,這女人懷有蛇胎,絕非善類。”
“你們在教我做事”張自道一臉不爽,喝退兩名徒弟。
那兩名張家弟子只能閉嘴,不敢在言語。
隨后,他跟在了我的身旁。
我緩緩沿著樓梯上樓,“多謝老爺子您的信任。”
“我信你個鬼,黃毛丫頭妖女,老道只是有十足的把握能不費吹灰將你拿下。”
張自道亮出一柄銅錢劍,壓在我的肩頭。
我的肩膀頓時沉了好幾分,雙目不自覺瞇了瞇,“老爺子,可否等我有不軌舉動,在動手。”
“小丫頭,你再是巧舌如簧,我也不上你的當。”張自道手中銅錢劍力道增加幾分,老神在在的道。
我額頭滲出了冷汗,只能用靈力化解劍上暗勁,“樓下那個黑色網紗禮帽的女人,老爺子可看見”
此時,我和張自道已經上了樓。
從樓上的走廊,可將樓下靈堂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張自道睿智的一眼認出了,“看見了,用著明星胡嬌的皮囊
,實則只是你繡了生死繡的一根布條,女娃娃,你在弄什么名堂”
“胡嬌給了白茵蔓一枚勾玉,白茵蔓才難產生下死胎,這個死胎就是你看見的尸妖。”
我拿出一個幫著黑色布條的盒子遞給張自道。
那黑色布條是生死繡里專門用來封禁邪祟,若不將那枚勾玉封禁起來,我的手直接觸碰,小團子都會出事。
隨著張自道接過了木盒,扯下封印的黑色布條,打開了盒子,我繼續道,“昨晚上,我用胡嬌的一根頭發穿在尋人布條上,把她躲藏的地方找到,把她控制起來了。”
“照你這番說辭,胡嬌才是害人難產制造尸妖的人,你大張旗鼓的給尸妖舉辦葬禮,她定會好奇來看。”
姜還是老的辣,張自道將我的思路分析的頭頭是道,“你只需要守株待兔,為什么還要費工夫私闖民宅,把人家綁票了小丫頭,你縱然詭計多端,在我面前,你還是嫩了點。”
“我和你的觀點一樣,覺得胡嬌肯定是會來的,而且來之前,還會聯系她背后的那個人。我只是擔心不控制住胡嬌,會露出破綻。”
我對張自道淺淺一笑,啟唇低低的命令一聲,“上來。”
“胡嬌”提著裙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我們面前,“主人,有什么吩咐。”
“回電話,給手機通訊錄里的王鶴吟。”我吩咐道。
張自道見我的一舉一動,流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電話接通了,開了免提模式,傳出一個沉冷的聲音,“胡嬌,葬禮怎么樣了棺材里的是尸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