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我們五個人,有什么好怕的。”
有倪家姐妹在,劉金文很有安全感,“他要是有什么小動作,兩位倪道友第一時間就能發現。”
“你這話說的,”崔心吟斜了他一眼,“也不能什么都靠兩位倪道友啊,人家又不是我們的師父長輩,憑什么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幫我們啊,能護佑我們一路來到南域就已經不錯了,劉師兄切莫太過依賴別人,也切莫這么理所當然讓人家保護。”
說是在一起組隊,結果卻是倪家姐妹單方面保護他們,人家又不欠他們的,更何況就是師父和家里的長輩也不會事事都替他們做好,要不然他們還出門歷什么練,不如在宗門里混吃等死好了。
此刻崔心吟和劉金文還不知道大師兄是拿一顆五彩益神果換來的這一次組隊。
就是知道,以崔心吟現在對倪家姐妹的崇拜也沒有什么不滿。
畢竟人家確實護佑他們來了南域,要不然他們師兄妹三人還不一定能安全走出北域。
劉金文被崔心吟訓得縮了縮脖子,他不過說了一句,崔師妹總有一堆大道理在等著他,說不過他還躲不過嗎。
他連忙進入帳篷老老實實打坐調息。
陳廣對師弟和師妹的唇槍舌戰視而不見,不過有一點小師妹說的很對,即使他曾經出手救過小倪道友,也早在她們姐妹一路護佑他們師兄妹三人來南域后還完了。
確實不能再理所當然的讓兩位倪道友保護他們,也要努力做一些事情,讓兩位倪道友知道,即使自己等人實力不能像她們一樣在前面沖鋒陷陣,也會在后方給與她們最大的支援幫助,更不會在背后捅刀子拖后腿。
當然,陳廣更想讓兩位倪道友安心的把后背交給他們,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們認識時間太短,就是自己也是在對方全心全意救過兩次后,才對倪家姐妹徹底信任,更何況自己三人實力確實與倪家姐妹相差太大,人家又憑什么放心把后背交給他們三人。
想到這,陳廣并沒有灰心喪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師父從小給他們講的道理。
以前的陳廣或許還不覺得,后來參加南海之戰后,他才對這句話深有體會。
他或許是滄瀾宗金丹修士里的佼佼者,但在天元大陸同輩弟子里,實力完全排不上名次,更不用說實力比天元大陸更上一層的空境大陸。
此刻的陳廣對自己已經有了清醒的認知,他不會再過于自大,也不會妄自菲薄,而是盡量放平心態做好自己就行。
陳廣一面打坐調息,一面暗暗分出自己一縷神識關注在外面情況,特別是離他們不遠的季崇禮,但凡對方有一絲異動,他都會立刻示警。
還好,那家伙雖然有些厚臉皮貼上來,后來到也識趣,沒有過來打擾他們,而是老老實實坐在帳篷里打坐調息。
周圍大多數修士也是如此。
只是這表面的平靜下已經暗潮涌動起來。
“大哥,我看到季家季崇禮那小子了,看他的樣子像是一個人從家里偷跑出來的,要不然現在就把他解決了”
諸如此類的話,還在許多地方出口。
只不過有人選擇先靜觀其變,有人已經急不可耐的朝落單或者人數較少的修士動起手來。
很快周圍響起打斗聲,珠珠幾人也在此時走出帳篷,因為不遠處正有一隊金丹真人氣勢洶洶沖他們方向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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