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由大毛這里的政治體制所決定的。
從前蘇解體,到這一屆杜馬換屆之前,大毛本來就是克宮強勢,然后政府和杜馬弱勢,至于上議院那就是個擺設。
什么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也并不擁有應有的權力和地位
不過經過王業幾年來的不懈努力,加上這次換屆后的運作,杜馬的地位是提高上去了。
不說能比肩克宮吧,但起碼也在有某些方面和克宮形成了相互制約的局面,就連克宮也不得不考慮杜馬那邊的意見了。
所以,要是說克宮的權力為「100」的話,那杜馬現在的權力也達到了「70」左右了,而且依然在上升過程中
但政府那邊,就真的沒有什么實權了,別說「100」和「70」了,就連「30」都沒有
名義上除了不多的幾個克宮直管的部門外,別的部門機構都是由政府那邊管轄。
可問題是,各個部門的主管人選,那可都是由克宮來提名,杜馬表決的,這里面就沒有總里什么事啊。
沒有人事權,財政權又被克宮和杜馬各自分去了一大部分,那政府工作做起來有多憋屈,梅德杰夫算是體會到了
當然了,只要政府和克宮關系很好,能得到克宮的大力支持,那工作推進起來還是很順暢的。
畢竟總里說到底,那也就是替克宮管理國內事務的「大管家」嘛。
梅德杰夫剛「大權在握」,意氣風發準備大展拳腳呢,結果發現處處束手束腳的,自然感覺很憋屈
王業溫和地笑了笑,安慰他道:「很多事情急不來的。先適應,再融合進去,最后才是發出自己的聲音。」
話說得很簡單,但梅德杰夫聽后卻沉思良久。
他明白,這應該也是王業自己的親身體會了。
畢竟王業最開始剛進入杜馬時,可沒有自己現在這么高的地位和那么大的權力
相比之下,那會的王業,只是個籍籍無名的新晉議員罷了。
杜馬的四百五十分之一,并沒有什么特殊的
但為什么,他卻能在幾年時間內,就脫穎而出,現如今已經成為了整個杜馬中,最有權勢和影響力的那一個
可能就是他的那樣吧,「先適應,再融入,最后發出自己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梅德杰夫才抬起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看,本來是說你昨天的事情呢,結果我
卻開始抱怨了起來,哈哈。」
王業也笑著擺了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沒事,那個不是已經解決了嘛,本來就是一場誤會罷了。
不過呀,我倒是意外地得知,那場示威的后面,還有點貓膩」
梅德杰夫睜大了眼睛,有點驚訝地問道:「怎么是有人故意在推動」
王業點點頭,「是啊,據說是莫斯科州的某些人,可能是看我不順眼也有可能是不希望那個cbd中心建成,反正就是想給我找點麻煩吧,所以就在后面搞出了這個事情。」
梅德杰夫皺起眉頭,壓低了聲音,關切地問道:「那你后面打算怎么辦,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能主動這么問,算是很不錯了,因為這可是兩大派系的碰撞
一個不小心,要是被卷進去,可能都會粉身碎骨的。
別人躲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主動湊上去呢。
梅德杰夫是因為和王業的私人關系,所以才不想回避,想要幫上一點忙,讓王業減輕點壓力。
因為他也很清楚,想要對付莫斯科派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業澹澹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道:「我要把盧日科夫弄下臺。」
這話可把梅德杰夫嚇得一哆嗦,手里的啤酒杯都差點掉下去,杯中的啤酒都潑到了衣服上面
他手忙腳亂地把啤酒杯放下,來不及擦一下衣服上的酒漬,壓低了嗓門,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是開玩笑吧那可是盧日科夫,擔任州長十幾年了,沒有人能動搖他的位置」
王業哈哈一笑,輕松地說道:
「當然沒開玩笑,就是因為他擔任了十幾年的州長,所以也該換換人了,總不能一直讓他占著這個位置吧。
怎么樣,你不是想要打開局面樹立威信嘛,跟我聯手吧,把盧日科夫搞下臺,那你的威望立刻就如日中天了,哈哈。」,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