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清打了個冷顫。
眼前的葛牧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啞巴,一身詭秘手段,并且殺人不眨眼,誰知道說的話是真是假?萬一真把她給那么什么了呢。
她抱著身子不由往后縮了縮。
不過葛牧并沒有動手。
葛牧——
正在那位戰隕的霄庭神王,前世鎮壓諸天萬界的存在,怎么可能干這種趁人之危的齷齪事?最主要的事此情此景也太缺乏情趣了。
他往趙益清胸前瞟了一眼,脫掉外衣讓她裹著,罵道:“這幾個毛子真他娘的下三濫,早知道就不該留他們到現在,對了,你跑到西西伯利亞荒原來干什么呢?這里可都是野獸、流氓和惡棍。”
“不是要來接你回國?我爸說我親自來才顯得比較有誠意。誰想到會遇到這種事。”趙益清撇了撇櫻唇表示不滿。
“也不至于親自來的。”
“這話還有點良心,還有到底是人是鬼?我剛才看到你身體浮出來一道黑色的龍影。”
趙益清依舊對葛牧擊殺五名毛子的那幕耿耿于懷,揮之不去,但后者卻白了她一眼道:“這事你當沒看見的好。”
“那你告訴我,狼群為什么不攻擊你,反而給你送食物?”
“好奇心真大!不過這個倒可以告訴你,幾年前我救過一只被捕獸夾夾住的小狼、并且幫它治好了腿傷,后來它成為狼群頭狼,心懷感念,每回帶著狼群狩獵都會給我送了一些食物,說出來也沒什么神奇的。”
正說著,木屋外響起了嗡鳴的車聲。
葛牧目光一凜,望向窗外,就見又有幾名毛子驅車敢來,車頂上竟還架了重機槍。
這些在西西伯利亞偷獵的毛子往往都是退役的雇傭兵團伙,之前參加過中東戰爭,擁有重武器倒也不奇怪,估摸著跟先前的那幾個都是同一伙的。
“你待在這兒別動,我出去看看。”
趙益清道:“他們有槍!”
葛牧冷笑:“槍,算什么?”
說著就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重型越野也停到了木屋前面,先下來的是個身材魁梧如鐵塔般刀疤臉,手里端著槍,他操著生硬的漢語道:“剛才安諾夫說這里來了個漂亮的華夏女人,怎么是個華夏的小子?小子,漂亮女人呢?”
“漂亮女人不知道,不過你口中的安諾夫已經上天堂去見他姥姥了。”
“什么意思?”
葛牧揉著眉角道:“就是被我宰了的意思。”
“你?”
幾名毛子哈哈大笑,要知道安諾夫也是實力強悍的雇傭兵,怎么會輕易死在一個少年手里?
刀疤臉吐了口唾沫道:“就你這樣的華夏病夫也能殺的了安諾夫么?一個女人你都殺不了!快的把漂亮女人交出來,不然我先就殺死你。”
嘭嘭嘭——
幾聲刺耳的槍響。
刀疤臉沖著葛牧的腳下開了幾槍,似乎想要看這華夏人面孔的小子被嚇尿褲子的情形,結果卻失算了,葛牧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你什么來頭?”刀疤臉也略微驚訝。
“以前在這片混的混蛋里面有個叫別列克夫,號稱西西伯利亞狼王,萬無一失的神槍手,可惜現在逃到了南非挖礦,不然他一定會告訴你我到底是什么來頭。”
刀疤臉輕蔑地看著葛牧:“別列可夫是遇到了魔鬼,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混蛋!快點把漂亮女人交出來,不然我一拳就打爆你的狗腦袋。”
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