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牧沖刀疤臉勾了勾手指。
刀疤臉雖然是滾蛋,但也是個有點血性的混蛋,當即就把槍拋給了同伙,揮拳擊向葛牧面門。
此人的拳擊上造詣不俗,黑市拳的王者,后手直拳足有一千四百多斤的份量,一拳能夠干翻健碩的公牛,料這拳落在葛牧臉上肯定能把他的頭顱骨都給打碎了。
實力懸殊。
其他幾名毛子幾乎沒看。
然而沒想要的是看似身形瘦小的葛牧卻也揮去直出,拳頭正好碰在安諾夫的拳頭。
嘭——
一聲悶響,葛牧連腳步都沒有晃動半分。
刀疤臉拳頭骨折,整條手臂都響后挫了一下,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越野車前臉上,嚎啕不止。
怎么會這樣?
幾名毛子面面向覦。
躲在木屋里透過窗縫觀察的趙益清心里也著實一驚,這葛牧怎么會這么的厲害?簡直厲害的不想是人了。
時間猶如靜止一般。
只有葛牧若無其事的嘀咕了一句道:“敢向本尊揮拳,你還是凡人里的頭一個。”
數秒后刀疤臉反應過來,忍著劇痛嘶吼道:“殺了他!這個華夏小子有古怪,用槍!用槍!”
同伙都是亡命徒,自然不會在乎一個華夏少年的性命,當即有一人便拔出手槍射向了葛牧,又是一聲沉悶槍響。
不要——
躲在木屋里的趙益清驚叫了一聲,捂著眼睛,不想看到接下來的血腥一幕。
而葛牧則伸手想虛空里抓了一下,隨后手便停在眉心處……
怎么可能!?
這個華夏人難道能接的住子彈么?毛子再次被眼前情形震撼,瞠目結舌地盯著葛牧,然后就見他緩緩放下了停在眉心處的手,又緩緩攤開。
里面并沒有子彈。
“讓各位失望了,這顆子彈我沒有能抓住。”
葛牧調侃了一句,隨后踉蹌了幾步倒在地上。
呼——
幾名毛子大喘了一口氣,怎么可能呢!?人怎么能夠接的住子彈呢,荒謬,看來葛牧也不過實在虛張聲勢而已。
“老大,我剛才聽到木屋里有女人的叫喊聲,八成就是安諾夫說的那個女人。”毛子用俄語相互交流,同時望向木屋。
“去把他帶出來。”
“我去。”
兩名毛子進入木屋把趙益清給拖出來,刀疤臉端著下巴打量,果然是個漂亮女人。
他一揮手道:“這女人先讓我快活快活。”
“快你妹啊!”本來已經被認定死亡的葛牧忽然站了起來,拍了拍額頭,當啷一聲,子彈竟然從眉心掉落了下來,眉心的傷口在瞬間就恢復如初了。
“我說我沒有能接住這顆子彈,但不代表我怕子彈!你知道別列可夫是因為遇到魔鬼才逃到了南非,難道他就沒告訴你那魔鬼……就是我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