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超越了在場所有人對于世界的認知。
趙益清花容失色。
刀疤臉跟其他幾名毛子面如死灰,怎么可能!?
中了一槍竟然安然無恙,子彈自動從彈孔里脫落,傷口在瞬間內恢復如初?這根本就不是人,在信奉基督的毛子看來這種事只有魔鬼才能做到。
怪不得有“西伯利亞狼王”之稱的悍匪別列科夫,在遇到了他以后,會一溜煙跑到南非去挖礦,連夜場的幾位老情人也不要了。
刀疤臉嚇得渾身顫抖,腿肚子只打哆嗦,只差沒尿褲子。
而葛牧則若無其事地把趙益清給扶了起來,環視幾人道:“做錯了事就該道歉不是,還用我教你們么?都跪下道歉。”
撲通。
刀疤臉率先跪了下來。
畢竟他能夠聽的懂漢語,隨后也用俄語讓其他毛子跪了下來,嘰里咕嚕說了一堆道歉的話。
“你們幾個混蛋死不足惜,不過姑娘家沒見過血腥場面,我也不好當著她面就送你們到天堂見你們姥姥,識趣點,以后也滾到南非去挖礦,這些槍我收了。”
說著抓起一桿機槍一擰,想擰麻花般把精鋼鑄造的槍管擰成了一團廢鐵,當啷丟在刀疤臉腳下。
刀疤臉身體兀然一震,仿佛那團廢鐵砸在他的心臟上似的,無論他們再強悍囂張,再怎么亡命,此時也都變成的戰戰兢兢,因為葛牧的強大已經超越他們對于人類的認知!
……
第二天乘機返回華夏,到了吳越之地的離城市。
趙益清沒有接手趙家生意,只在離城大學里當了副教授,因此就暫時讓葛牧在離城安頓,住在城郊的小源山別墅。
吳越之地古來富庶,現代也不例外。
位于小源山的別墅區占山勢清秀,溪流靈毓,梅竹石泉,典型江南風格的典雅婉約建筑,簡單來說就是低調奢華,而趙益清的別墅更是別墅區里最好的一座,光花廊草坪都有四百多平。
將夜,月如銀霜。
經歷了一場噩夢的趙益清心有余悸,洗了澡就準備蒙頭大睡,可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她心里滿是對葛牧的疑問。
他身上怎么會出現一道龍影?
他為什么挨了一槍還能若無其事,傷口轉瞬就能愈合?
依稀記得葛牧小時候、被對趙家有恩的嚴仙師領到趙家居住,那時候也并無異常,甚至比平常人也不如,四五歲也不能開口說話,趙益清甚至認為他以后就是個啞巴。
十多年未見,怎么就……趙益清也不是沒見過厲害的人,她有位保鏢就是名震東三省的北腿王,可跟葛牧比起來卻小巫見大巫了。
“嚴仙師?難道!?”
趙益清忽然想到這個人。
在她的印象里“嚴仙師”對于趙家有恩,父親也推崇備至,但她總以為是個會點星相卜卦、風水堪輿的江湖術士,難不成真是個活神仙?把那神仙手段都教給了葛牧。
世上真有神仙么?
如果有……
那這個神仙的傳人還和自己是青梅竹馬,以后還不是要什么有什么,瞬間走上人生巔峰了?
趙益清漫無邊際地臆測著,俏臉上精彩紛呈。
好一會兒后終于忍不住好奇心下了床,推門進入葛牧房間,恰好碰上后者正在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