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鬼門的勢力觸及到離城市究竟還有什么更大的圖謀,這點韓瀟當時也沒偷聽到,不過卻得知了他們現在都盤踞在靠近縣區的浮云山。
知道老巢在哪兒,想要探聽出他們想干什么也就不是問題了。
當然,
韓瀟也不在意七煞鬼門意欲何為,她心思簡單的多,就是想擊敗幾個七煞鬼門弟子回去跟師兄們吹牛。
不過七煞鬼門到底派了多少人到離城,其實力又如何?都還是未知數,這事肯定得從長計議,所以當晚韓瀟只是提了個話頭,并且互通了信息。
然后又說過幾天回主動聯系葛牧,便驅車回去。
她也需要把傷養好。
……
后來幾天。
葛牧照常修行,或者跟趙益清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多想七煞鬼門的事。
該干嘛干嘛。
待在小源山別墅雖說環境的確優雅,還能吸收地脈龍氣,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壯大龍元提升體魄的強多,但多少有點欠缺,起碼在吃喝方面并不盡如人意。
趙益清趙大美女對廚藝完全一竅不通!
要么就是點外賣,要么就是弄面包和水果對付,有時候回來沒買吃的干脆就以減肥為理由不吃了。
這讓葛牧有些受不了。
吃喝上怎么能虧了自己?
干脆,自己到超市里面買了米面蔬菜以及各種調味料,當天就和面、燙豆芽、切豆腐皮等等,做了一大碗賣相不錯的油潑面,端著瓷碗在花廊底下大快朵頤。
下課回來的趙益清帶了快餐回來,嗅到油香氣,就問:“你哪兒點的油潑面,看起來挺不錯。”
“自己做的。”
“你還會做飯?”
吃得滿嘴流油的葛牧白了趙益清一眼道:“這不被逼的!當年跟嚴仙師在西西波利亞亞,那老不正經除了睡覺就是到地下酒店看脫_衣舞,從不做飯,趙小姐跟他的德性也差不多,頂多是不看脫_衣舞而已,我還不自力更生?”
趙益清俏皮笑道:“做飯?做飯是不可能做飯的,只能靠點外賣維持生活了。”
畢竟人長得已經傾國傾城,再賢良淑德那不就沒天理了。
似乎如此。
“那你吃你的。”葛牧道。
趙益清把快餐擺開,但總覺得常吃的快餐有點不對味兒了,葛牧碗里的油潑面似乎更加誘人。
她捏著筷子道:“你就做了這一碗么?”
“啊。”
“我嘗嘗。”
說著筷子已經伸進了葛牧的碗里,真如所常言說,飯還是搶著吃的香,這碗油潑面未必多好吃,但兩個人一塊兒還真些停不下來。
葛牧皺起眉頭道:“你不是有潔癖么,還搶我的飯?”
“哎呀,我忘了。”
趙益清滿臉呆萌,煞是可愛。
不過也管不了那么多,繼續到葛牧碗里夾面條,不一會兒就已經吃得滿臉是汗。
雖說南方飲食忌辣,但趙益清卻挺喜歡吃辣的。
碗底空了,還意猶未盡。
她嘟嘴道:“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