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意思以及這眼巴巴的模樣,好像搶了我的飯,吃沒吃飽還得我負責似的?”
“嗯!”
“我去,趙益清,你什么時候也不要臉起來了。”
趙益清眼睛迷如月牙地咯咯嬌笑,撒嬌似的推了推葛牧道:“好不容易吃到一回家常飯,勾起饞蟲來了,再去做點嘛,好不好?頂多我一會兒把洗碗的活全包了。”
“行——”
葛牧沒好氣答應了一聲,最關鍵是他也沒吃飽,剛才那晚油潑面大部分都給趙益清吃了。
再次進了廚房,
把本來已經搟好了的、準備留作明天用的面條全部都下進了鍋里,一面切好了豆腐皮,略微煮過,又切了蔥花。
等面煮熟撈出來過了水,把蔥花、豆腐皮、豆芽、調味料等放在面上,撒上一層辣椒粉,熱油一澆登時各種香氣就騰了起來,油香跟蔥花、辣椒粉的香氣鋪面而來。
覺得等候已久趙益清挺起鼻尖嗅了嗅道:“真香!”
然后迅速就端起了一碗。
一面吃著,一面道:“你有這手藝,咱們早該自己做飯了。”
“別咱們,是我做的,而只負責了吃。哎我說,你不整天把減肥掛在嘴邊兒么,晚上吃面條也不怕胖了。”
“我其實就吃不胖。”
“也是,都長大胸上了。”
趙益清哼了一聲,沒做回應,反正已經給這家伙調戲習慣了。
葛牧瞧了瞧她,又道:“我原來以為你這家伙對生活應該非常挑剔,畢竟出身好,沒想到一碗油潑面就能滿足。張亦安上回說咱們的格局、教養、文化都相差太多,看來也差不多么。”
“那我本來還以為你這家伙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霸道,沒想到其實還挺有生活氣息的。”
“別學我說話。”
“別學我說話。”趙益清笑容狡黠的重復了一句,小女孩似的。
嗯,挺可愛。
葛牧淡然一笑。
飯后,
她自覺地去收拾碗筷,葛牧走到了竹林里修行《大衍陰陽決》。
來到離城不足一月,與邪修影煞、正道的韓瀟兩次交手,都是輕松碾壓,而以她們的實力推斷,葛牧自認在此時在修道界的所有后輩弟子中應該罕有敵手。
但這并不足以沾沾自喜。
有前世修行的經驗,及無上功法《大衍陰陽決》,并且還有龍元加持體魄,要是連同輩都碾壓不了那真是低劣如豬狗了。
葛牧的目光也沒那么短淺,在修行上更不敢有絲毫懈怠。
說實話現在練氣九層的境界終究還是太低,末流而已,連修道的門檻還沒有踏進去。
起碼得先筑基……
這讓葛牧不由得又想到了七煞鬼門。
他要筑基欠缺的只是靈元石,而這玩意兒挺不容易得到,就現在看來也只有搶了!
但是名門正派的主意自然不能打,一是于情于理都不合適,二是各宗門不乏老怪鎮守山門,也斗不過;所以只能往潛入離城的幾名七煞鬼門弟子身上打主意。
試想光從影煞身上就得到了七塊藍色靈元石,其他人估計也應該有。
“看來得上點心了。”葛牧自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