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就那樣扶著離氏,然后輕輕的閉上眼,開裂而又枯燥的手輕輕捶打著離氏的后背。
哼著她自己才聽的見的歌謠:
沉睡的人們毫無知覺,
突然恨透這個世界,
因為要離別,
就走破這雙鞋,
我陪你走一夜。
我陪你走一程,
我陪你走一生。
徐樂漸漸的感覺視線開始模糊,跟離氏認識也不到半年,基本上見面甚少,一路走來,他聽賈利略談起事情的大概。
學院大比將至,幾個學院之間本來就有導員和學員交流,互相試探底線。
南宮學院每次大比都是墊底,所以來南宮學院的交流院校稍微多了一點。
基本上那些三流的院校都申請和南宮學院進行學術交流。
說白了,就是想知道自己今年會不會被南宮學院趕超。。
本來這種交流很正常,大家都是和和睦睦的,多少多少給對方一點面子。
離氏雖然好面子,但是也知道徐院長和徐知善導員不在的情況之下,自己掌管的這個學院定然是這次交流中墊底的存在。
而此時學院中測試第一的那個鐘靈正在閉關,沖刺瓶頸。
也就說,南宮學院現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所以,離氏就豁出去了,當縮頭烏龜,不管來多少人,他都拒不相見。
第一日。
“離總導,不好了,劉導員他被人打了”,門外,一個女學員焦急的說道。
房內的離氏聽聞此話,皺了皺眉。
他不急不慢的問:“慌什么,對方啥陣容?”
“兩個相忘境,一個萬法境”,女學員驚恐的說。
離氏眼神閃爍了一下,強裝鎮定說:“沒事,帶點禮物去賠禮道歉!”
第二日
“離總導員,不好了,學姐讓人欺負了。”
“滾,這種屁事也麻煩我!欺負了自己去欺負回來”離氏不耐煩的說。
這種學院交流,不出傷亡,偶爾沖突不算什么,況且,學院什么情況他最清楚,比不過就好好呆著不要出去啊,什么事都找他,他還用不用逍遙了。
第三日,第四日。
去告狀的學員都被離氏轟了出來。
被打了怎么辦,難道要自己出面?
然后自己也被打,更加丟臉?
直到第五日,終于沒人來煩自己了,他走出房門,透透氣。
只見還有一個年輕學員慌里慌張的站在他門口,就問:“你有什么事?”
“沒,沒事,只是徐院長……”,這個學員聽聞這幾日只要去找離導員告狀定然就是一頓臭罵,他就不敢說了。
“徐院長怎么了?”聽到是徐院長的事,離氏一把抓住學員的衣領,質問道,“徐院長回來了?”
學員被嚇得渾身顫抖,他顫悠悠的說:“沒什么,就是大堂里有人朝著徐院長的掛像吐了口口水……”
學員話還沒說完,就被離氏一把扔了出去。
“荒謬,什么叫做沒什么?”
他快速朝大堂跑去。
身后的學員忙提醒說:“對方的陣容很強……”
離氏沒有回頭,只留下一句。
“管他啥陣型,干就完了!”
....
離老,你沒給南宮學院丟臉,也沒給徐樂丟臉,更沒給離家丟臉。
我們以你為榮!
這時,徐樂雙手握緊,問道:“哪個學院?”
賈利略道:“洞天圣地。”
徐樂雙眼微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