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立馬把眼睛閉上,臉上越發燒得厲害,一只冰涼的手指貼上她的眼睛,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你這是做什么呢?”
她驚覺他真的在自己面前,睜開眼睛:“我以為……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他看著她,輕聲笑道:“盛柒不是留在你身邊嗎,我當然知道你在哪里。”
南宮鑰懷疑道:“他在嗎?不可能……他要是在怎么前幾日虞?忠文進我房間威脅我的時候他沒有出現呢?”
澤弘對著寂靜的寒夜輕聲說道:“盛柒,你自己出來解釋一下吧。”
與黑夜融為一體的男子從隱蔽處走出來,高大的身子將月光遮在背后,單膝向著澤弘跪下,低頭道:“公子。”
澤弘指了指站在一旁愣得跟棵樹一樣的南宮鑰:“知了問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盛柒道:“聽到了。”
澤弘淡淡地道:“好,那你告訴知了姑娘為什么吧。”
盛柒頭低低的,與之前在龔長凡院中救她之時的氣勢完全兩樣,恭恭敬敬地說道:“虞?忠文并沒有傷害姑娘的意思,雖然跟在你身邊,但是還是以不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為原則。”
南宮鑰說:“可是你知道嗎,方才他還在院子里,你們這會兒出現在這里,被他發現也好還是被虞?家其他人發現也好,都會打擾到我的正常生活。”
盛柒說:“不會,我已經在過來之前將他打暈了,這會扔在他的屋子里,不會被他發現也不會驚動其他人。”
南宮鑰頗無語。
澤弘問她:“這個回答你可還滿意?或者以后還是事事讓他出面擋一下?”
南宮鑰想了想,擺了擺手:“不用不用,其實現在這樣也很好,不是,我是說現在這樣也不用了。”
澤弘輕聲問道:“為什么?”
她臉蛋因為冰雪的原因這會兒紅得厲害,向前走進兩步,勸說道:“你不必因為我救了你而覺得虧欠我什么,再說了,一路上也是你先救過我許多回,我不是也沒報答你嗎,你這樣做,我壓力很大的。”
他“哦”了一聲:“還有什么道理要講給我聽?”
她抿了抿嘴嘆息道:“我知道你調一個人來保護我算不上什么,對于你來說是小菜一碟,可對于我來說卻是無法償還的恩情,我欠你這樣多,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清算,我一窮二白是沒辦法償還什么的。”
澤弘指了指遠方:“不介意跟我出去一趟吧,我有事情想跟你說,在這里多少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