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悄無聲息便過去了,時值七月下旬,澤弘果然來了,虞?忠文、虞?良語與方足足也在,南宮鑰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被虞?良語抱在懷里的木盒。
眼神從木盒移到前面那個俊美的男子身上,正是澤弘,一身墨黑的勁衣,長發束于腦后于獵獵風中飛舞,兩人目光對上時,澤弘正眼含笑意看著他,急步行到至面前,嘴角噙笑,聲音溫柔:“阿鑰。”
這個人還是那樣好看,眉眼動人。雙手被澤弘緊緊握住,南宮鑰感覺到他的克制,聽他附到耳邊小聲說著:“想抱抱你,可以嗎?”
南宮鑰臉一紅,別說他如今可是個男子,就是個女子,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抱著也是一件讓人羞澀的事情。他紅著臉,耳珠都在發燙,眼風掃了周圍一圈,堅定地搖了搖頭。
澤弘一笑,看著南宮鑰正要繼續說話,一個沉重的身子壓到了他肩上,一只手環過他的肩:“澤弘兄,太感謝了,大家都平安,真是太好了。”
再一看南宮鑰,眼睛將他上下掃了一遍,直看得南宮鑰心里發毛,將胸口的衣襟緊了緊:“干,干嘛?”
“不對啊……”孟贏松開手,回頭看向虞?良語:“明儀君,你是知道的,這……”他比南宮鑰還要著急,指著南宮鑰就開始發問。
南宮鑰看了看一直不曾說話的虞?忠文,見他臉色蒼白,似乎狀態不好。
盛柒這時走上前,澤弘見到走了過去,兩人耳語了一句,澤弘搖了搖頭,示意大家先進屋,一去到屋里,便和大家分開,由盛柒帶去了蘇先生的房間里。門一關,南宮鑰他們也聽不到那邊發生了什么。
他倒也不是多么的關心,蘇先人是澤弘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他該關心的。
人群分散開后,孟贏領著虞?良語與虞?忠文去了他的房里。盒子還是被虞?良語抱著,進屋后才見他將盒子放在桌上。南宮鑰看了看虞?忠文,也沒見他有什么反應,看樣子他對這盒子已經沒有了魔障般的瘋魔。
孟贏一邊幫虞?良語倒茶水一邊問道:“明儀君,怎么回事?”他很著急,如果此事已經解決了,南宮鑰怎么還是個男人,如果沒解決,虞?忠文怎么又沒事了。
虞?良語沒有急著回答,將盒子放在桌上,再打開,將里面那只熒熒生輝的白玉瓶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對面的虞?忠文依舊一臉冷漠,只是白玉瓶拿出來時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憤怒?南宮鑰眨了眨眼睛,這大爺恨上這瓶子了?看來是真恢復了,且氣性還不小。
目光停在虞?良語手上,南宮鑰驚呼道:“你能碰到這個瓶子!?”
虞?良語點點頭:“一起進去看一看吧。”
孟贏正有疑問,被虞?良語一手拉著一個往前一撲,眨眼之間,已身處另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