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早已經死了,不過一直在不死之身的冥死狀態,神識殘留。幾十萬載的時光,吾已經再無力恢復,出去神識也會潰散,必死無疑。’巫蒂道。
‘啊,這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玉春道。
‘哈哈,有啊,他只要在這里,這陣法一時半會兒沒法將他磨滅,或許,多活個十萬載八萬載不算難事。’花際宇笑道。
這家伙說的輕松自如,倒是巫蒂,似乎根本就不關心他說些什么,也不生氣。
‘后輩,很多事,非是你想的那般簡單,吾等的經歷,恐是一個不可不跳的局,未來,你們也可能會步入后塵,至于那時,吾已經無能為力。’巫蒂嘆息道。
‘那我能為你做些什么?’玉春知道,這些人決定的事,恐怕輕易不會改變。
‘吾一直在等待血脈繼承者前來,幫吾完成最后的遺愿。’巫蒂道。
‘遺愿?’玉春疑道。
‘這塊神石,是爾九祖的寶物,最后時刻他給了吾,就算我分尸封印,依舊不死,其中關鍵,便是這神物。’巫蒂看著這塊陪伴他多年的巨大石頭道。
玉春想不到這個支撐洞府的黑色巨石,是什么九祖的寶物,這么大,如何使用?
巫蒂突然問道;
‘爾想不想知道你的祖先是誰?’。
‘想,十分想。’玉春激動的等著這位至尊的告知。
多少年啦,木頭村都想知道這個答案,他們想知道,自己身體內,流淌著誰的血。先祖是誰?有什么來歷,他們為何生活在木頭村?沒人想將自己的先祖,塵封在記憶中消失,對于木頭村來說,這就是不孝。
一個人可以沒有作為,沒有出息,但是絕不能忘祖,因為骨子里流著祖先的血液,如果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誰,那么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玉春曾經跟小伙伴們,翻遍了整個木頭村,除了那幾個已經看不出年歲的族譜,什么也沒有,就連柏佑峰爺爺都很苦惱。這回終于有機會知道這件事,他必須要搞清楚。
‘爾的先祖名為長生,修為高深,掌控世間長生之密,是真正的領袖。’巫蒂道。
‘長生至尊?呼.....’玉春驚得眼睛睜得老大,這得是多么強大的人物,才能被稱為長生至尊?
‘吾等為十尊,乃是天神所化,馳騁天地之主,生來孕育天地奇功‘天玄經’,但無盡歲月,生來便是至尊,致死難以再進一步,甚為遺憾。’巫蒂道。
‘天玄功?怎會如此?會不會是功法有所缺?’玉春問道。
無敵搖頭道;
‘吾等十尊皆是如此,想來,或是是上天不允吧,我等生來為至尊,天玄八重,就算如此,吾等已堪無敵,若再進一步,想來有違天道失衡,故而不能成功。’
巫蒂如此解釋,倒也沒有錯誤,上天向來公正,既然是開天神所化,自然要均衡世界。
‘天玄功,八境至尊無敵?這般厲害...’玉春大喜,自己修行的,極有可能就是祖先血脈中的天玄功。
‘以爾目前的修為,尚差許多,好在爾還年輕,慢慢會變強。’巫蒂轉頭道。
‘看到那池水了嗎?’
‘自然看到。’玉春看著前面咕嚕咕嚕冒泡的鮮紅水池子。
‘之前也有幾個人進來過,可惜,他們非是吾等傳承,還沒有得到機緣,就已經命喪黃泉。’巫蒂道。
‘老祖的意思是要我在這池子里進行歷練?’玉春驚呼道。
這滾滾血水,眼看之下,也最少有幾百度的溫度,甚至更高,普通人那里受得了。
便是玉春初見,也不免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