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不罵你真當自己是個狗了?’夔牛大怒,一腳踢出,將桌子踢得粉碎。
‘恩?果然是修行者,那就好說了。’薛禮手中折扇一扇,那些粉碎的木屑被扇飛,打塌了旁邊的一棟房子。
‘唉吆,原來真是修行者,你回這兩人估計完嘍。’
‘是啊,若是普通人,最多丟些臉面,若是修行者,薛墨二人出手,這兩人估計不死也廢。’
‘強龍不壓地頭蛇,敢這么跟薛墨二位公子無禮,怕是難以收場了。’
眾人吃驚,想不到玉春與夔牛,敢跟薛墨二人動手,這可是文首之地啊,這不是在人家地盤將人家軍嗎。
‘我說這么囂張呢,原來有些手段,哈哈,好的很,正好找不到練手的對象,這回,就你們了。’薛禮大笑,但是眼中竟是殺氣。
‘你們估計是剛來此地,不懂規矩,給他們長長記性也是好事。’莫文淵在一旁冷笑道。
看架勢會隨時出手,拿下玉春二人。
‘見識不凡的修行者,想必手上手段也不差,我有心交流一下,先讓這拳頭打個招呼認識一下。’薛禮看著自己的拳頭陰笑道,一拳向著玉春打去。
‘真是煩人的蒼蠅,越是不想惹事,越讓人不爽,哼。’玉春也是心有怒意。
‘少說廢話,看拳。’薛禮一拳打來,
這一拳最少用了八成功力,拳勁激蕩,空氣啪啪直響。
玉春毫不躲避,同樣是后發先至,一拳向前的打去,毫無任何波瀾。
誰知夔牛急忙喊道;
‘喂,你別下手太重,我缺個坐騎代步,這個小子身體不錯,我很中意。’
‘隨你。’玉春回聲道,一拳已經與薛禮的一拳相撞。
‘砰。’‘崩’的兩聲,眾人被一股激蕩的余波,震得退出足有數丈外,捂著耳朵,疼痛難忍。
‘放肆。’莫文淵大怒,別人不知,他可是看到清清楚楚,薛禮這一拳,明顯在拳勁上差玉春一籌,他怕薛禮吃大虧,立刻在兩人拳勁相交的瞬間,一掌拍出。
但他實在沒想到,玉春的力量超乎想象。
他一掌未到,薛禮已經被震退數十丈,跪倒在地。
‘滾’玉春隨即又是一掌,拍散了墨文淵的功力,墨文淵大驚,回首再看薛禮。
只見薛禮跪在原地口吐鮮血,眼神有些迷離。
‘薛兄.....’墨文淵想不到一個交手,薛禮竟然吃了大虧,知道對方身懷絕技,再不敢小覷。
‘這兩個家伙,真是夠猖狂,敢跟薛兄與墨兄動手,真是自找不快。’
‘沒錯,這文首之地,得罪薛兄與墨兄,簡直就是找死。’薛墨身邊那六七個同伴,不知實情,一個個鼓吹怒喝。
他們哪想到,平日里威風凜凜的薛墨二人,今兒遇到兩個外來人,竟然不給面子。另一個還揚言,要收薛禮當坐騎,真是好玩又有趣兒。
但當眾人看到口吐鮮血的薛禮后,頓時一愣。
‘這.....怎么可能?薛兄一個交手敗了?’
‘薛兄可是生輪境頂峰的高手,怎么可能一合受傷?莫非對功力還在生輪境之上?’
‘看他血氣,功力不過生輪境而已,這里面肯定有問題,將他拿下,一尋便知。’
那些人仍難以置信,畢竟薛禮與莫文淵這些大家子弟,雖是有些驕縱之氣,但絕非是浪蕩游子,天賦實力絕對可信。
墨文淵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他越是看不透玉春深淺,越是不敢大意,確定薛禮只是被真氣反噬之后,心想沒準這家伙也只是力大一些而已,手中突然出現一支巨大毛筆。
‘好,生輪境頂峰的修為,如此修為在文首之地,還輪不到你猖狂,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話落直接向玉春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