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桿筆可不是凡品,乃是家族的一位大人物,煉制的靈器,威力強大,憑借墨家獨有的功法,威力更盛。
‘嗯,有些意思。’玉春看著這點來的一筆,像是夾帶狂風暴雨一般,將玉春牢牢鎖定,強大的氣流暴躥,讓眾人震驚。
玉春后手突現斬日,一劍向前,擋住刺來一擊,筆鋒裝在劍尖,頓時被漆黑如墨的斬日,斬斷寸許,驚得墨文淵趕快后退,收回這兵器。
這靈器可是非一般兵器可比,怎會輕易被斬去毛峰?且將自己手臂震得發麻,若不是自己剛才收勢夠快,恐怕傷的就不是毛峰了。
玉春確實使了暗勁兒,想讓墨文淵知難而退,他不想真出人命,這些人都是文首大家子弟,若是出了命,恐怕少不了又是一頓麻煩。
莫文淵趕緊收手,心中震驚,但是隨即又使出一墨綠色的寶劍。
寶劍驚現,化作數十柄,劍尖抵著玉春,散發出一道道幽光,想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
玉春笑道;
‘我只是路過這里,無心與你等為敵,剛才我已經顯示誠意,若繼續下去,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什么?你還無情?真是不知死活,一會你性命都要沒了,看你如何無情。’
‘這小子還真是語出驚人,哈哈,他還仙無情了,我看他是怕了,心虛。’
‘哈哈,沒錯,這小子定然是已被薛兄與墨兄嚇住,沒了主意,給自己找臺階下呢。’身后的幾人各種激火澆油。
墨文淵嘴上不說,但是心里知道,這個家伙卻是有些計斤兩,剛才那兩下,似乎確實有留手的意思。
但如此這多人在,他若是被玉春將住,自己臉上也掛不住,看對手的境界,確實也只是生輪境,自己怎能先矮了半分。
‘哼,我看你恐廢真面目示人,閣下既然是個無膽見人的鼠輩,我何須給你面子?’
墨文淵心思縝密,玉它與薛禮的名,在文首之地絕對不須吹噓,玉春如此強勢,又從沒有聽過他的名聲與,不是真的隱士高手,就是喬莊易容過。
‘奧,原來是喬莊易容了啊,怪不得沒見過這二位呢,哈哈,來我文首大地上,卻喬莊易容,顯然是見不得人。
‘沒錯,快說,你們是什么人,敢這樣對我等無禮?見不得人的玩意兒,莫要攀談關系。’
墨文淵身邊幾人一聽,立即知道玉春二人非是本來面貌。
‘放屁,一群狗東西,老子哪里見不得人了?’夔牛受不住挑撥大怒,那青色牛頭將眾人嚇了一跳,短暫失神。
‘啊,這是什么東西?’
‘呼,牛精,還是一只角,青色的,好東西啊。’幾人看著夔牛驚呼道。
‘牛精?哈哈哈,對,沒錯,它就是牛精。’玉春大笑。
‘放你娘的屁,你們幾個,給我死過來,跪下,我要踢屁股.....’夔牛開始罵道。
‘這是,一頭夔牛???’
‘沒錯,果然是萬族中的夔牛,這可是相當了不得一個血脈傳承啊。’
‘恩,夔牛一脈天生腳力非凡,且對陣法似乎非常有精通。’周圍眾多修行者驚道。
‘今天,我必殺你。’薛禮大叫一聲,一步躍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鐵棒,向著玉春的頭砸去。
這鐵棒看起來烏黑細長,除了把手處,有些細小的做工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仙鐵?這就是傳說中的仙鐵?’
‘嗯,應該沒錯,據說這東西,乃是北溪礦區出土,材質不明,堅硬無比,轉破各種兵刃,極為不凡。’眾人對薛禮的鐵棒異常羨慕。
玉春微微一笑,心道剛才不想傷你,你卻不知好歹,硬要自找死路,那也怪不得的我,手中斬日挽手都出一朵劍花,向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