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別捻著銅板看著她單挑眉,“我不是你親哥嗎?”
趙頌晚聽了之后直接就將鞋子給踢了,“那親哥哥給我去買糖去吧!”
這丫頭說完就直接翻身一躺直接就就開始裝睡了,趙別看著她輕笑一聲,真就拿著兩個銅板出去了。
在他出去后小丫頭睜開一只眼睛貓兒似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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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背影,坐起來嘟著嘴,覺得這個趙頌年怪怪的。
從后門出去的趙別摸著被自己系在腰上的玉,想著之后的打算。
閆明寬到底是因為什么走到這一步的?
回來這兩天他也大致了解了這幾十年來的形式變化,關于閆明寬在這六十年間做出的事兒,他還這不知道該說他是個傻逼還是該說他是真有本事。
六十三年前,丘沉大陸存有四大修仙門派,一是東瀛浮云嶺,二是南閣卉竹門,三是北境扶為月,四則是西安棺材路。
這個棺材路,其實就是對趙別的......雅稱......至于由頭,其實是因為趙別也沒建立門派的心思,除了一個憨不愣登的閆明寬,也不想費那個功夫廣收門徒,二則囊中確實羞澀,便在端了西安的鬼子局之后將人家的老巢給占了,也算是有個常駐的地方修煉,三則趙別喜歡拘鬼,那些名門正派大多都看不上。
飛升成神這事兒談起來也是玄乎,畢竟這是千年也出不來一個的事兒,而普通修士,窮極一生的修為大多到不了是五階辟谷,天賦高點的能到六階駐顏,天賦逆天的也不過是七級封脈,天賦加上運氣才有那個可能走到趙別這種地步。
萬年亙古,如今不過是六十余年,整個丘沉大路竟然完全洗了牌。
不算趙別的那個棺材洞,當年的其他三大門派,東瀛浮云嶺倒是地沒被撼動半分,北境扶為月如今對其多少有點兒歸附的意思,而南閣卉竹門地位大不如前,幾乎被當初的那個明不見經傳的鬼頭鷹——朱滿逞給全端了。
要說那朱滿逞跟趙別還真有不小的淵源。
趙別最為張狂的那段時間,曾經踩著朱滿逞的臉蹭過腳底兒的狗屎。
這些暫且不提。
而比起朱滿逞,閆明寬的名字更是在世人的嘴里被罵熟了。
這些本跟趙別沒什么關系,他向來不是個多管閑事的性子,閆明寬如今已經沒了,魂飛魄散,半絲痕跡都沒有剩下,孰是孰非他也分不明白。
為他報仇......
怕到頭來反倒是他自己成了個笑話。
只是事情該弄清楚還是要弄清楚,一些人,也該把該還的還清。
趙別不圖什么,就圖個舒坦。
實力是個好東西,可惜趙別現在沒有,而他也不得不考慮若是上頭的那些人真找上來......
趙別摩挲著掛在腰間的玉。
他現在不過是個藏在別人軀殼里的鬼......
要說歪門邪道雖然為名門正派所不齒,但那個門派不私藏幾本禁書?
這么說來趙別倒是想起著南陽城里被設置四百年有余的咸陽宮官學府,其內學生由清一色的五品及以上官員后代子弟組成,其內任教老師也多是翰林,至少也是進士、舉人出身,還有少數海內的飽學人士,可見其影響不可小覷,從中選拔出來的優秀子弟便會得到朝廷的手批薦文前往各大門派進行求學,屆時學成歸來便可為朝廷所用,其中也有朝廷找來的高人對些有天賦的子弟教以如何修煉。
這么說來那東瀛十大尊首排行第四的唐諸城該不會當年就是被朝廷送過去的吧?
要說各大門派收徒條件也是格外嚴謹,如今畢竟跟往日不同,往日照他那逆天到往那一站就有人跪下來求他的天賦想去哪兒直接說一聲就成,現在他不是落了平陽么......
不過又來了個問題。
趙應崇當的他媽的是個六品官兒吧!
他這親爹怎么這么沒出息呢!
趙別正腹誹著的時候一眾人馬直接飛馳過來,百姓紛紛避讓,趙別正想的入神,抬頭就見飛馳起來四蹄似不沾地的高頭大馬直接就沖了過來。
“讓開!”
趙別躲閃不及,下意識地便照著習慣的方式聚氣做勢就要劈馬。
在什么東西順著手上的經絡聚綿延沖擊直到手掌,只是趙別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那個趙別了。
但他身上股極其霸道的東西就這么失了控制,覆手之間只見眼前血肉四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