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肖遲江不忍心他這個兒子吃苦那也絕非如此,誰不知道這肖家公子在十來歲那會兒就被丟進這南陽的武場只內,數十個醫師就這么在他周圍圍著,就為了告知肖遲江他家這公子能挨下幾軍棍還能不傷著性命、不落下殘疾。
肖遲江對別人心狠手辣,對自己的兒子那也是不遑多讓,唯一的區別就是他這輩子就這一個兒子,還真能將自己的兒子給怎么著不成?
養兒子么,養不死就成。
而肖赟也是早就看透了他爹這一點兒,成天作天作地的,逢人勸他就丟出一句:反正我爹弄不死我!
那助教身軀微彎問歐陽寺明:“咱現在是不是得將那肖赟給找回來?”
歐陽寺明直接冷哼一聲:“他這當老子的都不管,咱們在這兒跟著上什么心!”
助教也是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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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鐵不成鋼。
近二十年來,先天天賦能入得上眼的也就倆人,可偏偏著肖赟就占了一個。
天生五行體......
他要是但凡能上點兒心,如今也早就筑基了,何至于至今還在煉氣五級卡著,一個天才活生生的成了一個笑話。
助教看著日頭對著他轉笑道:“鳳臣那孩子說是今天便能回來了,真是恰恰趕上后日的評闕集會。”
歐陽寺明聽罷臉色才總算是緩和了些,臉上難掩得意之色,“這屆的評闕集會他就不用再參加了,他這年年拔得頭籌也實在是沒什么看頭。”
助教聽言皺眉笑道:“這說的也是......”
歐陽寺明轉而道:“今年讓他坐萬闕臺。”
助教聽言直接就愣了一下,不太確定地問道:“您、您說讓他坐萬闕臺?可是他如今不過年十七,論資歷......”
“他既然有那個實力還談什么資歷!”歐陽寺明說罷直接甩袖轉身離開。
助教看著的背影也是實屬無奈。
這咸陽宮官學建立四百年來哪有讓學生坐萬闕臺的。
只是那白鳳臣在千年創下的記錄怕是在未來的百年間也是難以企及的。
思及此這助教也是皺眉笑笑,想來就算在院里提出這事兒也是頂多被人議論兩句,真要細想起來,這萬闕臺這白鳳臣還真有那個本事坐得。
只是他到底是個學生,就算安排也是安排在闕尾罷了。
趙別撒完尿之后正盤坐在床上疏通經脈,好歹先入入練氣的門兒,小丫頭見他盤著腿坐著,叫也叫不應的,也就自己自己跑出去玩兒了。
趙別將體內極其稀薄的真氣引至丹田,再極力將其四散開來沖擊自己的經脈。
一連試了有七八次之后趙別才總算是睜開了眸子。
練氣一級已經成了。
不過這修煉資質也太過平庸了吧,分分鐘就是會被勸安心回家種田的那種,若是常人的話怕是畢生也達不到筑基的修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