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也玩這行兒?”
秋辭兒有些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睛,看得趙別有些不太自在。
“玩兒。”
趙別粗略地看了眼她手上的原石,并不覺得她選的有什么過深的講究,而趙別也根本就不知道,秋辭兒是在剛才看到他隨手在一個攤位上隨便抓的一把。
肖赟將視線在倆人身上打量,總覺得來人有點兒什么卻又沒有什么,但這個秋辭兒想要靠近趙別卻是真的。
趙別將話說的直白,“看著不像。”
秋辭兒對著他只是笑,眼眸清透,像是對他承認了。
“也是會碰碰運氣的。”
趙別覺得這姑娘有些敗家。
“現在要回去的話就一起吧。”
秋辭兒點頭。
三個人,趙別一路上沒有吭聲兒,秋辭兒也沒有,他倆看起來沒什么尷尬的,但是肖赟覺得十分的不自在,咳嗽了五聲,趙別皺了次眉,除此之外半點兒回應都沒再給他。
到學院,道別,自然的就跟他倆真的半點兒過分的關系都沒有。
肖赟還是覺得趙別對秋辭兒有些特殊。
“你是不是喜歡她?”
趙別往他們兩個人的住處走。
“談不上。”
“那就是有意思?”
“......嗯。”
肖赟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慎重了。
“又不是只能娶一個。”
趙別將門給推開,走進去將手里的東西放下。
“自古以來便是一夫一妻多妾,怎么就不值得慎重了?”
肖赟有些聽明白了。
“你在圖謀她以后當你的當家主母?”
“......”
肖赟覺得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趙別心里有些模糊不清,也算不上是認同,只要是他覺得自己現在一個都娶不起,而好人家的姑娘他也不敢輕易招惹。
趙別在凳子上坐下,拿著牛皮繩開始打磨表皮。
肖赟走過去將自己手里幫他拿著的那兩個也放下,拉了凳子也拿了另一根牛皮繩開始磨,主要是覺得有趣兒......也確實有趣兒。
肖赟磨的不細,有力道全往上使,沒磨太厚的表皮就將玉給磨出來了,但種水只是糯種,他問趙別:“這個要全磨出來嗎?”
“不用,”趙別沒抬頭,“磨出半賭就好。”
肖赟有些不太明白,“什么叫半賭?”
“磨出玉就好。”
“哦......不對,你就這么確定肯定能摸出玉來?”
“嗯。”
“......不解釋一下?”
“我覺得你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