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出玉了!”
這地方大多都是一些廢料,就是出也都是些豆種之類的,一塊原石也大多在一兩銀子左右,原本這大爺跟肖赟要五兩就是忒不地道的事兒,只是趙別覺得這石頭的確實是很有可能值這個價錢。
趙別將石頭從肖赟手里拿過來估計了下,“種水雖好,但個頭確實是小了點兒,但做個扳指之類的也能值個幾百兩銀子。”
幾百兩銀子肖赟雖然不至于看在眼里,但這種新鮮勁兒也真是夠讓他稀罕的。
“小伙子這運氣可真是不錯!”
肖赟運氣確實是不錯。
趙別將玉丟給他起身就要到別處看看,可誰知肖赟的高興勁兒上來直接將手一揮,“把這些原石都給我包起來!”
剛站起來的趙別直接就在還蹲著的肖赟的后腦勺上扇了一巴掌。
“包個屁!”
肖赟咬牙切齒,但還是一句話沒坑地站了起來,跟著他往里頭繼續逛,一邊看著手里的石頭一邊由衷地感嘆道:“沒想到掙銀子這么容易!”
趙別實在是懶得搭理他。
趙別十四五的時候就開始跟著他的師父玩兒賭石了,雖他說不至于說是天賦異稟,但入行的年頭久了,在外人看來總歸是有些不可估量的實力的,曾經也是憑借著百分之七十的賭石成功率掙了個名頭。
但在賭石界流傳的一句話總歸是不錯——一刀窮,一刀富,瘋子賣,瘋子買。
想當初他一刀下去來了個帝王裂,讓他差點兒將命給折里頭。
所謂天下之傾家者,莫速于賭;天下敗德者,亦莫甚于博,他兩樣都占過。
以前怕,因為怕他師父攆著他揍,但現在沒關系了,那老頭子已經死了。
“趙別!”
趙別將手上的原石放下,“怎么了?”
“......你剛才想什么呢?”
“沒什么。”
肖赟總覺得趙別今天不大對勁兒,但他不說,自己也不怎么適合問。
趙別挑了半條街才總算是看中了塊兒。
“這個多少?”
正跟人閑聊的大爺看了一眼隨口道:“三兩!”
趙別朝著肖赟伸了手,肖赟遞過去個五兩的,趙別讓人找錢,大爺慫恿他再買一塊兒,說是沒帶零的。
“你這我也挑不出來了。”
大爺聽了后打量了他兩眼,從身上摸了二兩銀子給他,半點兒都不帶尷尬的。
趙別也沒說什么,拿著銀子跟巴掌大的原石起來就走,倒是肖赟跟那大爺對視了一眼,那大爺目光渾濁坦蕩,聽到身邊兒閑聊的同伴兒說了什么拍腿敞懷大笑。
肖赟覺得自己還真是見識短。
趙別逛了有整條街,到頭來手里也不過是拿了有五塊兒,但肖赟看著這些也都差不多,實在是不明白他至于挑這么久嗎?
夜色濃厚,黝黑的天幕下出了點出來的燈光便再沒有半點兒亮色,趙別蹲在路邊兒摩挲著手上的石頭,側臉的線條模糊而鋒利,神色是極為的冷靜。
“秋姑娘!”
趙別在聽到肖赟的聲音后下意識地抬頭朝著一個方向看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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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得太遠,收回來的時候才發現秋辭兒正在自己的身側惹眼地站著,手里還攥著有三塊兒看起來挺不錯的原石。
趙別松了手上的原石站了起來,目光還是落在她的手上,隨后向上。
她穿的是流彩暗花云錦裙,右手腕上帶的是白玉雕絞絲紋的叮當鐲子,不張揚,卻也算不上是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