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賠了多少銀子進去才能氣成這樣啊,要說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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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的就是碰到這樣的,非得找個自己虧了銀子的理由出來。
“你小子就是承認了是吧!”
趙別依舊是風輕云淡。
“沒。”
這人明顯就是已經忍到極限了,正垂著眼的趙別撇了眼他攥的發抖的拳頭眼皮子連抬一下都沒有。
“你他媽的到現在還不承認!”
“嗯。”
趙別剛嗯出聲這人的拳頭就直接朝著他了過來,趙別直接躲過,繼而那用勾住他的脖子,最后直接將他給踹在了墻上。
“殺人了——”
跟那男子相鄰箭道的男子直接就大叫了起來,趙別又狠狠地踹了一腳之后這才松開了手上的彎弓。
在剛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兒的副統領大步趕了過來,肖赟跟白鳳臣在注意到是在趙別那兒出了事兒之后也趕忙走了過來。
“誰動你了!”肖赟最先開口問趙別。
“是、是要殺人了......”剛在大叫殺人的那個男的躲在副都統的身側不敢看肖赟地指著趙別小聲地道。
靠著墻倒在地上的男子捂著自己的脖子干嘔著,脖子上是一道兩指寬的嘞痕,再看他脖子上套著的彎弓便知道是被人用弓身嘞了脖子。
若是殺人也該是用弓弦。
肖赟直接就朝著躲在副都統后側的男人身上踹,讓副都統跟那個男的各自挨了半腳。
副都統直接就黑了臉,但又不想跟肖赟翻臉,便當著眾人的面兒裝作自己根本就被被踹上,只是臉色青青白白可真是夠精彩的。
“你丫的亂喊什么!”
肖赟個性雖然張揚放肆但其實平時是不打人的,只是也分情況,就像現在,說著就又補上去一腳。
有人幫他趙別自然是樂意之至。
地上的那人緩過點兒勁兒來之后就這么在地上爬著爬到副都統的腳邊兒。
“大人可要給學生主持公道啊!”
副都統多少能看出來肖赟這是要偏袒趙別的,只是他身為教習官多少是有責任的,該秉公處理他也并不想趨炎附勢。
這個趙別他倒是沒見過,只是聽說肖赟新找了個交好的兄弟,想來也就是他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肖赟也不是不將道理,護短歸護短,踹人之后他還是會尊重事實的,只是尊重事實之后該護短的還是會護短。
趙別就這么雙手抱臂換胸地倚著墻,沒打算要搶先解釋的意思,就這么聽著抱著副都統的腿的男人哭喊著扭曲事實。
“我剛才只是想跟他認識認識,就主動跟他聊了幾句,聊到那天他跟白鳳臣對打開賭的事兒,我就是覺得白鳳臣怎么也不可能輸給他啊,就沒忍住多問了幾句,誰知道直接就將他給問的給急眼了,上來拿弓套住我的脖子給將我給踹墻上了......我這......我也沒別的意思啊我這.....都統可一定要為學生主持公道啊!”
一旁聽著的白鳳臣就這么看向了趙別,“我沒放水,他心虛什么,又急什么眼?”
任誰都沒有猜到最先開口的居然會是白鳳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