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魏公公竟然嘴角一咧,然后忽的就將她拽到近前,爾后二話不說就要脫她褲子。
“公公這是做什么?”王月娥嚇的花容失色。
“咱不信。”公公冷哼一聲,“你只脫了于咱看,若是真的咱絕不為難于你,若是假的,哼哼,咱與你便情斷義絕。”
王月娥怔住了,只兩手卻死死拽著腰帶,滿臉驚慌之色。
“叭”的一聲,魏公公重拍了石桌:“咱就知道你是在哄咱!...罷了,你既這么不恥于咱,咱也不留你...你去吧。”
世間再也沒有什么事比這種事更加叫魏公公生氣的了,說到皇爺那去,公公也不是占這趙家兒媳的便宜,更不是趁火打劫,以權謀色。公公吶,那是真心喜歡這個女人,這才愿意肉身布施,好近一步增強雙方的友誼,為東番商業,也為海事大業添磚加瓦。若非如此,公公焉能這般自我犧牲。
另外,真計較起來,這種事也是公公吃虧啊。王月娥是什么?一個有夫之婦。公公呢?一個尚未娶妻又年少有為、且英俊瀟灑的亞州杰出青年,用后世話講,24K純金的鉆石王老五。
如此青年配你一個有夫之婦,你王月娥卻還推三阻四,心不虧么?這要傳到外間去,公公鐵定落一個搞破鞋的名聲,他老人家就不要臉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由不得王月娥再耍什么小心機了,只能一步一步順著公公來了,不然她怎么解釋自己其實是方便的呢。
事實證明,一力的確降十會。
事實也證明,除非親眼所見,不然女人說的話信不得。
“公公真要,也不能在這里。”
王月娥聲音弱弱,帶有哀求。
公公滿足了趙家兒媳,當下帶她到了自個臥室。
至于自重這一塊,公公他肯定很自重,他老人家知道自身有多少重量,所以,他認為對方絕對能夠承受這份重量,不會發生負擔太重這種情況。
便是有,便當是負重前行了。
進屋之后,便將王月娥牽到床邊,然后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另一只手便去解她衣衫,腦袋一下就壓了上去。
過了許久,公公累的直不起腰,那趙家兒媳自在邊上清理,瞧著還是有點梨花帶雨的,但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興業也滿周歲了,這奶給他斷了吧,哪有這么大了還吃奶的道理...”公公舔吧舔吧嘴巴。
王月娥白了公公一眼,雖未說話,但瞧著倒像是小夫妻般了。這女人真是奇怪,先前還說不要,如今卻顯然還想要呢。
宵度之后,彼此關系便瞬間拉近,猶如一年多前揚州那夜。沒了隔閡,公公恢復了稍許精力之后便和王月娥談起正事來。
這一夜,談談辦辦,辦辦談談,倒也是快活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