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上貼的地址已模糊,但仍有幾個字依稀可見,從字跡上來看,有點眼熟,像是溫婉的字。
難不成是那傻丫頭寄來?給我寄什么來呢?
溫暖邊想邊拆開一看,里面是兩條羊毛線織的圍巾,分別是一紅一灰黃色。
紅色的那那條一看就是給溫暖的,灰黃色的不用說就是溫老爹的,里面還有一頂**帽和一封信。
她拿起里面夾著的一封信看了起來。
“姐,
我是小婉,東西收到了嗎?圍巾是我織的哦。我跟我們室友學的,學了好久才學會。然后先給爸的織了,后熟手了才織你這條。好看嗎?你喜不喜歡我給你選的這個顏色?
天冷了,你和爸都要注意添衣保暖,千萬別著涼了。
上次我打電話回來,是爸接的,說你又往外跑了,他擔心得很,我也是。
姐,你經常一個人在外面跑,一定要注意安全和保護好自己。賺錢固然是重要,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就你和爸倆個親人,你務必、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我這里你不用擔心,不用再給我打錢了。我這個學期又拿了獎學金,家教補習那也掙得有三百之多。
我用吃都在學校的食堂里,基本上不用怎么花錢。所以我把剩下來的五百給你匯過去,我自己留了一百多,你不用擔心我沒錢用。
對了,姐,我告訴你,我前段時間在學校附近遇到了一人,你猜是誰?
我猜你一定不知道!
他是李偉,是我們的老鄉,還是一個鎮上的!姐,你說神不神奇!我在這里讀書了那么久,別說一個縣的,就是一個省的,能遇上的也不多,而更不說是同個鎮的。
姐,他一眼就認出我來,還救了我!”
溫暖看到前面覺得很不對勁了,再一聽是叫李偉的,心里就一沉。
她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的,雖然‘李偉’這個名很普通,很多人叫,但是同一個鎮上,這個機率就不多了。
原來的書里記錄妹妹嫁的那個人就叫李偉,一個非常重男輕女的家庭,最后過淪為生產機器,生了一胎又一胎的女,足足生到第七胎才得了個兒子,身體都沒養好,拖得一身病,好牌打爛,最后慘得很。
溫暖顧不上回信,立刻給她學校的教務處辦公室那打了個電話,拜托老師給她帶個口信,讓溫婉得空給家里打個電話。
“姐,你回來了?收到我寄給你的東西了嗎?”溫婉一接到口郵,就跑去學校的電話亭那打電話。
“收到了,小丫頭真能干,會織圍巾了。很暖和、很漂亮,姐很喜歡呢。爸也是,也是一收到就戴上了,等你放假回來,就能看到了。”
“姐,你才能干呢!爸說你買了好大的一塊地,要蓋好多房子,我也聽畢師兄說了,說他和另一位學長在給你畫設計圖,說一定會給你畫一個又美又實用的圖出來。
姐,我做夢都沒想到,我們又要蓋房子了,還是在城里蓋,還蓋那么多。可惜我不事生產,只會讀書花錢。”溫婉在電話的那頭,一臉的愧疚和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