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片荒地也不會荒太久的,年后我們準備把它整理出來,著手蓋房。所以請您放心!”溫暖示意標哥送送他們,和他們解釋清楚。
出了這么大的事,溫暖也沒睡意。
她把溫老爹和溫婉等人打發回去休息補眠一下后,就打電話報警。
派出所的人過來了解完情況后,表示會大力追查緝兇。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龜孫子這么狠毒,我一定要把它宰了,大切十八塊扔鵬城河去!”標哥看著被燒得只剩片灰的布匹和焦黃的貨架,忍不住重重地踢了幾腳。
溫暖揮揮手趕手飄在眼前的煙灰,咳了幾聲,才啞著嗓子說:“現在生氣也來不及,我們還是快清點整理一下,還有多少能用的,損失了多少,會不會影不影響后面的訂單。
其實我們該慶幸,幸好沒人員傷亡;幸好是過年放假,沒壓庫存,沒多少東西在。要不更慘,哭都沒地哭去。”
“你啊,你,我真的是服了你!都這樣了,你還能想到好的一面,還能笑得出來!”
標哥看著她,都無語了。
他雖還是很生氣但語氣也沒那么兇了。
“要不然還能怎樣?我們總得往前看。畢竟還有那么多人看著我們做事。來吧,我們好好想起,想想到底有誰對我們這么大的仇恨,恨到要放火來燒死我們!”
這要是他們一家早點上來,也住在這里。那要是放火的話,會不會點到他們入住的那幾間屋子?半夜三更,要是睡著了,起火了,估計生還的機會都沒。
這樣一想,溫暖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我們一定要把放火的人抓出來。大家都想想,想想誰最有可疑,平常有沒有得罪過誰?”
溫暖先是想了一下自己認識的人。
這附近四方八街、各大工廠,和自己結怨的好像沒誰。就是不小心得罪過的人,胡莉和胡小仙姐妹倆,那都是過去的事,早已翻篇了。
溫老爹更不會。
他就是一個老好人,平日要不是大家看在她的面上,溫老爹早就被人欺負死了。
至于妹妹溫婉,那更加沒可能了。
她人才回來沒幾天,人都不多認識一個。
這樣想著,溫暖的目光就從標哥、細豪、小丁等人臉上一一掠過。
嚇得細豪、小丁等人連連擺手。
“溫暖姐,肯定不關我們的事。我最近這一兩年可沒得罪過人。自我進了公司,跟您做事后,就一直腳踏實地的,聽你和標哥的話,認真跑客戶,哪怕遇上客戶為難人,也是笑著面對的,更別說最近了。
我最近天天拿著你給我們的英語句子,‘學好英語三百句’天天背著,那學習勁頭連我爸媽看了都感動不行,整日給我煲湯補腦。真的,我不騙你,不信你去問我爸媽。”
“對,沒錯!我也是這樣。我哥和我嫂現常拿我來給侄子做榜樣了。還有我們村里人,他們也念叨我,說是什么浪子回頭金不換。溫暖姐,肯定不是我們!”林業他們斬釘截鐵地說,臉上滿是驕傲和光榮。
他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為別人家的孩子,心里都高興得不得了,哪怕再看不進書,學不進去,但只要一想到大家的夸獎,都是硬著頭皮逼自己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