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看溫暖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又好心地補了一句,“不過我也有跟他們提過,他們都同意,很贊成。我爸說窮家富路,還拿了五千給我。我哥嫂和姐夫他們也贊助一千幾百給我,讓我拿去買兩身好的西裝,到時候穿好點,不要丟我們國家的臉。”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這么定了。我晚點把名單報給他們,讓他們發邀請函給我們。另外后續開證明的那些你去跟進,我這幾天就留在公司帶一下曉紅、細豪和福寶,教會他們怎么跟這些外貿訂單。”
……
經過層層的關卡,
四月底的時候,溫暖和標哥倆人帶走了一大半公司能動用的資金,忐忑地踏上了日本之路。
為了這次的行動,溫暖把建造房屋事宜無確定日期地后延,把錢給帶身上。
第一次乘坐飛機的標哥緊張地抱緊手袋僵坐在座位上。
溫暖則一臉似乎已習已為常的樣子,云淡風清。不知情的空姐見了,都詫異地多看了兩眼。
她覺得如今都到了這一地步,想再多也沒用。
來之前他們已做足了準備,做過各樣的設想,甚至還演練過幾次。
最后結果怎樣,只能看臨場發揮了,看老天的安排了。
所以心態很平和的溫暖,此刻有閑情去觀賞窗外的朵朵白云,去想一些工作以外的事情。
突然,她發現自己好像很久沒和顧凡聯系了。
他途中打過幾次電話過來,自己也沒能及時接上。后來回打過去,也沒聯系上人。
不知道他在M國的情況怎樣,是和自己一樣忙暈了頭呢,還是生氣了。
想到這,溫暖拉開前面的板子,從包包里拿出筆和紙,開始寫起信來。
“顧凡:
你好嗎?
很抱歉這么晚才給你寫信。
你之前來電時我恰好外出辦事,沒在公司,所以無法接聽。
后來,我試著回打過去,但遺憾的是我也是聯系不上你。。
你是生氣了呢,還是和我一樣在忙著很重要的事,一樣忙到時間不夠用,日夜不停歇呢?
希望你收到信后能告訴我一聲。
我跟你說說我最近在忙什么吧。
我想你此刻一定不知道我在哪里給你寫信。
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在幾萬公里的晴空上,藍天白云邊上給你寫信。我現在在飛往日本的途中。
我最近在忙的事情也是這個。
我跟日本著名的‘姐妹’工業縫紉機公司談了一個合約,我想拿下他們的代理權,中國地區的總代理。
但這個合約不好拿。我們在電話和信函上和他們溝通了很久都落實不了,他們要求我們一定要過去談。
于是我們的計劃就被這一要求打亂了,后面還發生了好多事,好多事情需要我去調整,所以整個人就更加忙碌。
好了,飛機快要降落了。我們就先聊到這,祝我好運吧!
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