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終于遭到報應了!但這還不夠。她現在受的還不夠我室友當初的十萬分之一。”
溫暖看著哭得妝都糊成一團的沈夏,皺眉問道:“所以你才會故意接近我?”
“明明是你自己打電話給我,多次寫信給我,是你找我先的。”沈夏不滿地瞪著她。
“是我先找你沒錯。但之后,你對我這么熱情,三五時的給我來電,關心我和顧凡的事,這里面沒有其他的?你室友的事,你有沒有怨恨上顧凡?”溫暖盯著她問。
這一點,非常重要。
如果她是懷著這樣的目的來接近他們的話,那么她們之間的朋友關系就可以到此為止了。
“絕對沒有!我可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顧凡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有這回事,他都不認識我們。所以我是不可能會遷怒他。另外,我承認我是因為看到你和畢競熟,認識顧凡才會有意和你做朋友的。
可我知道你們在一起后,我是很替你們開心的,因為沒便宜那個黑心萍。
我知道顧凡家和她家是鄰居,是世交。
我也奈何不了她。我就是在她自殺的時候給媒體報個料,然后給她樂團的人透個口風。我只做了這么一個小事,其他的我都沒做。
我想就看她的下場怎樣。”
沈夏緊張地看著她,臉上還是掛滿了眼淚。
“丑死了,趕緊擦擦吧!”溫暖把旁邊的一盒衛生紙丟她臉上。
沈夏高興地把紙接過來。
溫暖抱著衣服準備去換衣間更換,順便把門外的化妝師叫進來給她補妝。
“溫暖,我們還是好姐妹是吧?”沈夏看到溫暖換好衣服出來,趕緊一把勾住她的胳膊,緊張兮兮地問。
“你說呢?我這還等著你介紹你們圈中的那些金主煤老板認識,趕緊地!再拖拖拉拉的遲到了,到時候有得你哭,我就無所謂了。反正我不混你們娛樂圈。”溫暖沒好氣地拍掉她的手。
溫暖是過來和沈夏一起出席在城中某一五星級酒店舉行的一個慈善活動的。
因為沈夏說出席的人除了一些煤老板之外,還有一些在京圈里說得上話的大佬。
這些年因為做電動縫紉機的買賣,溫暖沒少出差到全國各地,可以說是走南闖北。
她很清楚地知道每一地都有它的圈子。外人如果想打入,想要在里面摻一腳,闖出一片天的話,就必須跟里面能說得上話的人打聲招呼,取得他們的認可才行。
雖然她在特區那一帶有點小名氣,能掛上號,可出去了,出了南方,在這里,誰也不認識她,她的地位連三線女明星沈夏都不如。
先不說以后首都這邊的發展,光是說現在,她和顧凡。
以后結了婚,她肯定要經常在這里,甚至是長住這邊。
這樣的話,以后她的工作重心勢必也人轉到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