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少來這套!你趕緊告訴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關?”沈夏拍掉她的手八卦地問道。
溫暖無語地瞪著她,“你咋這么關心她?話說你到底是在關心她還是在關心我呢?我怎么總覺得你特別留意她的消息,特別在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沈夏笑著打哈哈,“你想多了!我怎么會特別留意她呢?要不是你是我姐妹,她是你情敵,我才不會去關注一名樂手呢。唉呀!你怎么打扮得這么撲素?你好意思說你是‘云端’的人嗎?
這次你們不是還帶了件旗袍過來嗎?據說那件衣服是出自你手,是你為自己做的,就換那件。那誰,小欣是吧?你去張燁把你們溫總的那件旗袍拿過來!我去把我的化妝師喊來。”
沈夏這明顯是在轉移話題。
溫暖要是信她的話才有鬼!
她一把揪住沈夏,面無表情地盯著她,說道:“別給我轉轉話題,趕緊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沈夏看著溫暖認真的臉。
這位也是閱歷豐富,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反應敏銳,不是善哉的主。
她知道是躲不過了。
于是看了下四周,向在場的助理使了個眼色。
等到場內剩下她們倆個時,沈夏假咳了兩聲后,訕笑了兩聲說道:“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我和同學一起去A大偷看你家顧凡的事吧?”
然后溫暖還是一臉的冷漠,沒有出聲。
她慫慫地低下頭,像是做錯了事一樣,繼續小聲地說道:“其中暗戀顧凡的那個同學就是我室友,我們關系很好。去A大偷看顧凡、給他送情書就是我提議慫恿。”
說到這,沈夏的語氣就透露出濃濃的哀意和后悔。
“我室友的信還沒送到顧凡的手中就被人截走了,指使人截走信的人就是鄭玉萍。那信被人復制了好幾份,一份寄回了老家她爸的單位,一封在班級上傳揚開,原件被人舉報到系主任那。
后來我室友就被人恥笑,恥笑到不敢出宿舍。
過了沒多久,她爸就來幫她辦退學。
就這樣,她放棄了自己的夢想,跟著她爸回到那個小縣城里。
你以為事情到此就完了嗎?沒有,這才是開始!”沈夏邊笑邊流淚地說。
“我室友回到家里,也不敢出門,家里人也認為她丟人,也不讓她出去。我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冷言冷語,我只知道我最后一次收到她的信是她爸給她訂了一門親事,是偏遠的鎮上一戶做豆腐賣的人家,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粗漢。
后來我趕去她老家找她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土墳。
她自殺了!
你知道嗎?她自殺了!她二十歲還不到,曾被老師說過最有靈氣的學生,心懷著夢想和青春的人,就這樣沒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鄭玉萍。她就是罪人!還有我也是。”沈夏捂著臉放聲痛哭了起來。
“如果我不慫恿她,不提議她那樣做,后面的事就不會發生!她現一定會好好的。憑她的條件,說不定現都是一線二線了。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還有鄭玉萍!我是不會放過她的。我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