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哥見他越喊人走得越遠,于是拍得更用力更大聲了。
后來,他更是連腳都用上了,連踢了好幾下,虧得那欄柵的門是鐵做的,夠堅實。
“顧凡,開門你出來,給我開門”
標哥見到這樣叫喊還是沒用,正準備要攀爬翻進來的時候,顧凡又走出來了。
他鐵青著臉把鐵門打開,漠然地說“還沒被打夠嗎”
標哥聽到他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的臉,一拳揮過去。
他看這個小白臉不爽很久了
憑什么不就是比自己白一點,高一點,書多讀了幾本嗎哪比得上自己對她好,從街頭開始干起來的情誼
顧凡當然不會傻站著被打。
于是倆人就你一拳我一腳地在花園里打了起來。
大家都是積怨已久,都使出了全力,打得難分難解,各自的臉上身上都留下了青腫,最后都竭力了,才氣喘吁吁地停手。
“你們倆要鬧到什么時候小暖走了,你知不知道”標哥靠著旁邊的一棵粗壯的玉蘭樹撐著,大聲地喘著氣說道。
顧凡也沒好到哪里,也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聽到標哥這樣說,立刻沖上去,揪住他的衣領,厲聲問“你說什么她走了走去哪”
標哥掃了他一眼,不急不緩地抽回自己的衣服,再慢慢地拉好,然后看著顧凡那著急的樣子,痛快地嗤笑了兩聲,冷哼道“走了,當然是不在這了。至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去接伯父回來,又或許是到國外去也不一定了。”
“你”顧凡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就十分的不舒服,手又揚高了起來。
“還要繼續嗎”標哥無所謂地看著他,涼涼地問。
顧凡握著的拳頭,松了又攥,攥了又松,呼吸一上一下的,過了好一會,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你找我就是為什了說這個”
標哥也想起了自己的來意,暗自長嘆了一口氣,“一半一半吧。我來是為了解釋那天的事情。”
他見到顧凡的青筋又暴起,又要發怒的樣子,趕緊說“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承認,我承認那天我是差點吻了她,但我僅是差點,并沒有吻到,而且更重要的是,小暖她對這一切不知情,甚至她都不知道我對她的感情。”
標哥苦笑了兩聲,又繼續說道“說實話,我挺羨慕你,挺妒忌你的。明明是我認識她在先,也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多,為什么她選擇的是你不是我呢”
顧凡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繼續沉默。
但肉眼可見,他的表情松了一下,沒之前那么憤怒壓抑。
不過對他依然是沒有好臉色。
這也能理解,任誰知道有人在覬覦自己的女人,誰也不能心平氣和笑臉迎人。
標哥自嘲地一笑,繼續解釋道“那天她喝醉了,醉得不醒人事,我扶她回去休息,然后鬼迷心竅地差點吻了她,想給自己多年的暗戀一個慰藉,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