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這么多書干嘛不就是以后嫁個好人家,然后幫顧著家里張家什么都準備好,聘禮也給了,你好好地讀完這四年大學出來就可以做少奶奶了。
你看你做出來的什么好事寫和是什么我看著都替你丟臉啊”王美英狠狠地擰著她的耳朵在罵。
但不管怎樣,李小潔就是不愿意服軟,不愿意打這個電話。
“媽,你們不問自入進我的房間,然后翻看我的日記本,這是侵犯我個人的隱私。這是不對的,是犯法的”
“還個人隱私你住的這個房子,躺的這張床,包括你全身上下都是人家張家的,人家有什么看不得是你自己不要臉讓人抓到了把柄。
現還不趕緊去收拾這個爛攤子,還跟你媽我叫罵”王美英抄起一旁的掃把就打人。
從小就沒挨過打罵的,一直被嬌養的李小潔委屈極了,“啪”的一聲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不聽她媽的叫罵。
后沒過兩天,張家就來人了。
張太太和張成他們一起來的。他們把她們母女倆轟了出去,說婚約的事取消了,聘禮的錢就當喂了狗,但是房子和車子要收回來。
然后李大銓父子倆也灰頭土臉的上京來了。
他們一來就找李小潔算帳,把她打罵了一頓。
一家人被迫搬到了城鄉結合部里的這家矮小殘破的泥磚房里,然后打起了顧凡的主意。
李小潔在最始的那幾天,他們在學校教務處鬧事的那會,覺得丟人,勸拉不聽后就沒臉去學校了。
李大銓夫婦倆見女兒不肯配合他們一起到學校里鬧,家產又被張家收了回去,還被以前一起打牌的牌友說欠了多少錢。
那筆錢也不是小數,幾乎和當初張家給的聘禮一樣多。
想到討債的人很快要上門來了,李大銓更是氣不打來,看到她就想揍,打了她好幾次。
只要他們在家,挨打和漫罵是沒停止的,甚至連飯都不讓她吃了,說是白費了米錢。
外面的拍門聲一直在響。
李小潔蒼白地躺在一聲也不吭,眼淚都快流干了。
“你最近這幾天怎么這么閑,天天這個時候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溫暖看了一直時間,覺得顧凡有點不對勁。
按理說,他這會應該在上班,不是在學校就是在研究所才是。
他這個人公私分得極為開,從不會在工作時間或拿單位的電話打給她的。
“我被學校放了假,嗯,說不定會是長假。
研究所那里,之前的課題完成了,成果已產能那邊轉移,現目前反應還不錯,估計很快就能出結果,正式進入生產應中去了。”
顧凡沒有被學校里的糟心事給影響到,反而對學校安排的休息非常滿意。
甚至他還考慮晚點給教務主任打個電話,想多休息幾日,然后飛去法國見溫暖。
“學校怎么會放你假長假不是寒假嗎這是怎么一回事”溫暖很快就發現他話里面有問題。
“不是什么大事,是前幾天我救了一個落水的學生的事。”顧凡輕描淡寫地帶過,然后又問起了電影展的事,她在里面有沒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