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放開心情,都專注在約會這件事上,完全忘了社評稿一事。
而此時某日報社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
某省電視臺的一個很有名氣的讀報節目還把溫暖的這篇社評作為節目的壓軸篇,重點來評論了一翻。
傍晚的時候,畢大哥也給溫暖打了電話,說他們臺里有一臺辯論節目,就是以她的這篇社評為題,以“現今的家庭教育需不需反思,到底該反思些什么”為題,臺里想請她作為嘉賓出席。
“畢大哥,麻煩您幫小暖跟臺里說一下,辯論會她不參加。”
顧凡掛了電話后,轉頭問溫暖,“小暖,你不會介紹我自作主張,幫你回絕了節目邀請吧”
“傻瓜怎么會呢,我謝謝你才是。”溫暖抱住他,把頭靠在他胸前,暖暖地說。
她是十分不愿意走到臺前,把自己曝光在鏡頭下的。可那篇文章是她寫的,為了顧凡討公道而寫的,現有這么一個平臺可以申訴,自己要是放棄的話,好像又不太好,跟她表現出來的憤慨對不上。
但顧凡應該是察覺到了她的為難,所以才會越過自己打了電話。
他是懂自己的。
顧凡在她撲上來,環住自己腰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硬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不知放哪里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把手靠到她后面,摟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我不在乎那些,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我沒做過就沒做過。雖然我不記得,但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判斷。學校怎樣處理,那是學校的事,現這樣子也挺好的。
我最近都在翻找我們以前的記憶,在查找印記,但發現除了那些信之外,好像沒別的記念存證,就連照片也少得可憐。
后來我也有向外公外婆、爸爸媽媽打聽,問關于我倆的事,我發現大家說不出什么關于我倆的事。
大家說得最多的就是我工作怎樣怎樣,你工作怎樣,我倆有多忙。總之合在一起,就是工作。
現難得的有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互相陪著對方,我覺得挺好的。”
“顧凡,你這么說,是不是表示,你已經喜歡上我,又重新愛上我了”溫暖亮仰起頭,晶晶地看著他。
是這樣嗎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她,已經把她當做另一半,當成未婚妻了嗎顧凡都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剛才那翻話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來的。
溫暖見他還在發呆,突然把手抽了出來。
顧凡還來不及反應。
溫暖就嫣然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手扣上了他的頸部,把他拉低頭,然后吻住了他。
顧凡就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按住她的后腰,把主動權搶過來,深深地輾轉地吻過去,直到溫暖差點呼吸不過來。
“有沒有想起來什么”溫暖氣喘呼呼地看著他問,眼光水潤流轉,嫵媚得很。
顧凡低下頭來,額間抵著她的額間,沙啞地說,“沒有,或許還不夠深刻。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說完,不等溫暖回答,他又欺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