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貿易公司是他在管我從信中有看到你提過他,你們的關系很好”
雖然是疑問句,但顧凡的語氣卻是十分肯定。
溫暖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在沉思。
他現在是失憶想不起來了,如果自己跳過這一段,故意略過,以后他恢復記憶了,會不會有想法呢誤會通常就是從一件小事,一件不經意的事引起的,他們之前的鬧成這樣,不也是因為如此嗎
于是溫暖決定不隱瞞他。
她把和標哥結識的經過,倆人一起接下電視臺的電子設備大單,掙下的第一桶金拿地買了幾百畝地,包括里面的抵押借貸等都詳細地說了。
然后還說他們后一起出差到日本拿下“姐妹”公司中國地區的總代理的經過,然后分工合作,拿下了東北和江浙等幾個工業大省。
“可以說,我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沒。我們倆在工作上可以說是最佳拍擋,公司也在穩步發展,有余力可發展其他的。
我手頭上有房地產公司、有酒店得百貨,還有影視娛樂以及工作室和雜志社,這些足夠我忙得團團轉了。
但標哥他對這些沒興趣。他想做實業,開工廠。
于是年中的時候搗騰了一個工廠,但還沒開始,就遇到了麻煩,于是和我求助。
我當時在這邊在忙城東的那塊地和四季青的事,也砸進了不少錢,一時之間,拿不出那么多錢來了,所以只能繼續和銀行借貸,我給他擔保。
有一次我們出去應酬,我喝醉了,他扶我回來,送我回房休息,然后你剛好過來,看到我和他在房間,誤以為我們有不正當的關系,打了他,也跟我吵了一架。
然后我倆就鬧翻了,后來我就出國散心了。”
聽到溫暖說他們鬧翻了,顧凡顧不得心里的不舒服,忙追問“那后來呢后來我們解開誤會,和好沒”
“解開了。我們都想通了,消除了誤會。然后還約好了等我回來,下飛機的時候,我倆就去民政局登記領證。
我們就是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出事了,被一輛超載的運煤車失控撞過來,我們躲避不及,被撞飛沖到防護欄后翻車了。”溫暖想到當時那可怕的一幕,心還有余悸,淚花閃過。
要不是因為那輛失控的大貨車,他們就不會有這起橫禍,顧凡也就不會失憶,不會受傷。
“都過去了,沒事了。”顧凡輕柔地幫她拭去臉上的淚珠,輕擁著她。
“雖然我現還沒想起來,不過如你所說的那樣,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系,我們還是會在一起。”
溫暖輕輕地“嗯”了一聲。
顧凡見她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提議出去走走,到外面看看花花草草,散散心。
他們倆人在公園里沿著湖邊的小徑隨意地閑逛著,八方大街的某一研究所里的辦公室里,幾位醫學和生物學的大佬正在嚴肅地商討著,對面還有一位看起來不太像科研人員的中年男士。
他們在議論的人正是陪著女朋友逛公園的顧凡。
“確定了顧凡的大腦確沒有受到損害,只是記憶遺失這一個問題”鐘方成問的是一院的院長黎廣恩,顧凡就是在他們醫院接受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