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漓問完這句話覺得自己問的是個廢話,那小丫頭都敢叫他“嬌嬌,”叫完那小舌頭還能在嘴里吧啦吧啦說話,毋庸置疑,肯定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君挽歌懶懶丟他一句:“與你何干?”
景湛漓習慣了他陰晴不定的臭脾氣,被懟了也不覺得尷尬,厚著臉皮繼續問:“她是誰家的小千金?”
“榮國公府,”君挽歌沒有吝嗇回答。
榮國公府?指腹摩擦著下巴,景湛漓轉著眼珠子思索,片刻開口:“她就是云染月身邊的那位小徒弟?”
這也不難猜,景湛漓整日流連花叢中,對帝京的貴家小姐最是熟知,榮國公府最小年紀的小姐,也只有這位云染月身邊的小徒弟了。
君挽歌點頭,算是回答。
“有意思。”景湛漓凝著走到門口的南灼華的背影,眼底趣味盎然,他越看越絕得這小丫頭......
君挽歌側目看著他目不轉睛的眼珠子,冷著俊臉警告:“告訴你,她還是個小孩子,你別在她身上打主意,不然云染月不會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景湛漓:“......”
他無語凝噎:“本王不好這口。”
他又不是梅珠那畜生,他雖風流但不下流。
都知道簫王府上的妾侍眾多,但都是十五歲以上的女子,可不是幼女。
一個可以做他女兒的小丫頭,他提不上興致。
景湛漓瞇了瞇眸子,“本王只是覺得,這小丫頭跟誰長的很像。”
“跟誰?”君挽歌漫不經心的,似是對這個話題沒多大興趣。
景湛漓“嘶”一聲,皺眉凝神,而后搖頭:“本王一時想不起來了,反正她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方才在他站在二樓,看著樓梯中間站著的南灼華,隔得不遠,能看見她精致的輪廓,竟讓他有種熟悉感,腦子里卻想不起來是誰。
君挽歌輕嗤:“是你平日在胭脂堆里待太久,花眼了吧。”
想了半會兒,景湛漓也沒想起來,難不成真是他花眼了?可,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喧囂落幕。
南灼華在大街上逛了一會兒,又買了幾串糖葫蘆才回去。
她發現,這世間最好喝的是月牙兒釀的酒,最好吃的是大街上的糖葫蘆。
這廂,顧輕茉從錦繡坊出來,喜滋滋抱著南灼華給的布料直接回了府上。
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欣賞著“搶”來的布料,顧輕茉邊撫摸邊想著這么好的布料用來做什么樣式的衣服好看。
稍會兒,她手上覺得有些癢,便開始撓起來,結果一發不可收拾,越撓越癢,手上漸漸起了紅疹子,她使勁撓都止不住那鉆心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