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葡萄園摘下的葡萄被我遺忘在了園子里,這幾天有人乘船過來打理那天晚上被暴雨侵蝕的葡萄樹,這幾天也完工了,我悄悄溜回了葡萄園,然后摘了兩串葡萄放在了陸謹修的面前。
陽光下,陸謹修的側臉異常的完美,大約是太瘦的關系,他的下顎線很清晰,他的視線落在了那兩串葡萄上,問:“你去葡萄園了?”
“我那天……沒能給你摘好葡萄,所以我就又去摘了兩串,葡萄對心臟病患者很好的!”
“我知道。”
只是吃再多的葡萄,也不能夠治愈心臟病。
陸謹修不過是看了那么一眼,隨后就移開了視線:“你費力摘的葡萄,也坐下來吃。”
“哦哦。”
我坐在了陸謹修的旁邊,他已經放下了手里的書,然后用濕毛巾擦了擦手,摘下了一顆葡萄,精心的剝開了外面的那層皮,最后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猶豫的接過,他已經開始剝其他的,最后,他又擦了擦手,繼續看書,似乎沒有要動那盤葡萄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讓我吃的舒服。
葡萄入口,一抿即化。
可和我想象當中的不一樣,這樣顆粒飽滿的葡萄,竟然是酸澀的,我有點不相信,又去吃了另外一顆,結果更苦。
陸謹修大約是看到了我的囧樣,所以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意,他將水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陸謹修不吃這里的葡萄,因為根本不能吃。
“不好吃?”
我搖了搖頭,第一次很肯定的說:“不好吃。”
“那里的葡萄種不好,不吃的話,就拿給許默白吧。”
陸謹修讓我把這盤葡萄給許默白,這是什么仇什么怨?!
不過這種事情我很喜歡做。
我興致沖沖的將盤子拿了起來,然后跑到了二樓許默白的房間:“許秘書,來,吃個葡萄?”
“你叫我許秘書?這其中有詐吧。”
許默白看了一眼都被剝了皮的葡萄,確實有點想吃。
“怎么會?我是良心發現了,你是為了救我們所以發燒,我來慰問你。”
在我們這里,就許默白恢復的最慢,他猶猶豫豫的拿起了葡萄,問:“哪兒的葡萄?”
“就是冰箱里的葡萄,你不是每隔幾天都讓人來送水果嗎?應該是海南空運過來的吧!”
“是嗎?不過貌似海南不盛產葡萄吧……”
許默白嘴上這么說,卻還是將信將疑的將一顆葡萄塞在了他的嘴巴里。
“呸呸呸!這什么?!”
“葡萄啊。”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好吃嗎?”
“蘇-曼!你竟然耍我!欺負我一個病人!”
許默白兩眼淚汪汪:“當時就應該讓你們在那個鬼地方共度一夜才好,早知道不這么著急救你們了!”
“好啦,這個給你。”
我掏出了一顆糖果,放在了許默白的手里,說:“是你最喜歡的榴蓮味,怎么樣?開心了嗎?”
許默白見到了榴蓮糖,這才吸了吸鼻子,傲嬌的接過:“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榴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