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這個時候嘴巴里肯定沒味兒,平常上班的時候你不是怕影響你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堅決不吃榴蓮糖嗎?”
“……虧你記得,算了,我原諒你了。”
看來許默白和我一樣是一個一顆糖就能夠哄好的孩子型大人。
“那我走了。”
“等會兒。”
許默白問:“這葡萄到底是誰讓你送過來的?”
“陸謹修啊。”
“……”
我笑瞇瞇地說:“許秘書好好養病,我先下去了。”
許默白大約這個時候正在考慮年終獎的問題,陸謹修很少會這么整蠱人,我都覺得這一次是陸謹修轉性了。
見我端著葡萄從樓上下來,陸謹修說:“放下吧,威爾回來會吃。”
恩……我覺得威爾可能不會有許默白的那個狗腦子。
我把葡萄放在了桌子上:“我之前去葡萄園,看到了兩棵系著紅布條的樹,上面還有你的名字。”
他翻書的那只手頓了頓,我見他的神色似乎顫動了片刻,隨后又恢復如常:“恩,那是我種的。”
“那陸……”
“陸謹修,你的遠程電話。”
威爾從樓上下來,陸謹修合上了書,說:“讓威爾帶你去玩,他對這里熟。”
“好。”
我識趣的沒有多問。
可我真的很好奇陸逐年是誰。
威爾下來,見我望著他,他問:“葡萄誰的?”
“冰箱里拿的。”
“陸謹修吃了?”
“恩!”
我點頭。
因為那盤葡萄里面的確是少了三顆。
威爾果然伸手去拿葡萄,在我的緊張注視之下,他吃了一口,然后咽了下去。
我想從威爾的臉上看到一些其他的情緒,可奈何什么都沒有。
威爾掃了我一眼,我立刻低頭。
“出去玩吧。”
威爾就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大人,沒有和我這個小孩子一般見識。
威爾收拾好了游艇,我冒著海風說:“我沒坐過游艇!”
“所以帶你玩一圈。”
威爾的這身裝備都不是鬧著玩的,他果然是一個極限愛好者,我甚至覺得他要站在游艇之上揚帆起航。
“威爾,你知不知道陸逐年是誰啊?”
他的動作沒有停頓,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他說:“知道。”
“他和陸謹修是什么關系?”
“兄弟。”
“親兄弟?”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