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個名額,他向你要五十萬,這種事情你都能忍?小鄭子,不是我說你……對了,我跟徐天的關系一般般,你想要做什么盡管去做好了,不要看我的面子。”
“啊?”
鄭浩陽這才緩過神來,既然你讓我做掉徐天,就明說好了,還非得跟我兜圈子干什么?整他的心臟病都快要犯了。當下,他拍著胸膛答應,一定做掉徐天。
趙扶風沉聲道:“這是你跟徐天之間的事兒,跟我可沒有關系,我就是提醒你一聲,身為家族弟子,有些事情就不能忍了!”
當婊/子又立牌坊,什么東西!
鄭浩陽嘟囔著,剛剛掛斷電話,他的手機鈴聲又響了,這回是田方宇打來的,電話一接通,田方宇就痛罵了他一頓:“這都多久的時間了,怎么徐天還活蹦亂跳的?小鄭子,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辦事兒到底行不行啊?”
鄭浩陽都要哭了:“二少,我已經在想辦法弄徐天了。你也知道,上一次我派了兩個武者去收拾徐天,結果碰上了錢家的肖瘋子了。你放心,過幾天有一個去大雁山的秋游活動,我一定弄死徐天。”
“你也別過幾天了,就今天晚上,韓當的哥哥韓闖來了,在江灣隧道跟徐天飆車,你想辦法將他給弄過來。”
“好,這事兒交給我來辦,我一定把徐天給約過去。”
這都是些什么人呢!
鄭浩陽第一次沒有了那種家族優越感,就感覺自己跟個三孫子似的,誰有事兒都找他。不照做,趙家和田家都不是鄭家所能招惹得起的,很有可能會給鄭家惹來大麻煩。照做,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還得他來扛雷。
反正,他是左右不討好。
喬軍走了過來,問道:“鄭少,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呢。”
“沒,沒事兒。”
“你是不是在煩心大雁山秋游的事兒呢?”喬軍有些火大,罵罵咧咧地道:“徐天竟然向我要五十萬,才給我一個名額,我真想弄死他。”
“你給了?”
“不給行嗎?他現在就是一個財迷,只要給他錢,他肯定是什么都肯干。”
“對,對。”
鄭浩陽點著頭,臉色還是有些陰晴不定。
喬軍笑道:“鄭少,咱倆喝一杯去?”
“不喝了,我還有事兒……”
“咋的,你還怕花錢啊?放心,這頓飯我請。”
“不是那意思,咱倆誰花不一樣呢。”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鄭浩陽哪里還能說別的。兩個人在學校商業街,找了一家飯店,在樓上弄了個包廂,就喝上了。本來,鄭浩陽就是滿肚子的怨氣,幾杯酒下肚,打開了話匣子,再也停不下來了。
這種事情,你說他跟誰說?趙扶風、田方宇……鄭浩陽把他倆的事兒都抖落出來了,一頓罵。喬軍暗暗吃驚,幸好姐夫英明神武,讓他當了一名金牌小臥底。要不然,他上哪兒能知道這么多的陰險伎倆。
他又給鄭浩陽到了一杯,嘆聲道:“唉,我看趙家和田家就是欺負人,你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