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出《花間秘典》,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我交,我交……”
“不能給他!”
陸蓮亭怒吼了一聲:“寧東來和范錫陽、韓玄機等人都是一**詐的小人。剛才,他們還說放了我,可是放了嗎?你要是交給他們,我會恨你一輩子。”
東方不群哪里還有之前的鎮定和大家風范,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生怕陸蓮亭不再搭理他了。范錫陽獰笑著,要是東方不群一個人還真難辦,不過……不是還有陸蓮亭嗎?他可是東方不群的軟肋。
范錫陽用臭抹布塞住了陸蓮亭的嘴巴,又抄起了一根鐵棍,陰笑道:“東方不群,你交不交出《花間秘典》?”
東方不群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但是神色卻有幾分緊張。
范錫陽上去就給了陸蓮亭一棍子,眼睛卻笑瞇瞇地望著東方不群。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讓范錫陽整個人的精神都亢奮了起來。這么多年,他也審訊過不少人,可像陸蓮亭和東方不群這樣的,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每一棍子打在陸蓮亭的身上,卻疼在東方不群的心上。
陸蓮亭要緊著牙關,連吭都沒有吭一聲。而東方不群,卻隨著棍棒發出了尖叫聲。打一棍,東方不群尖叫一聲。連續地幾聲之后,東方不群終于是扛不住了,尖叫道:“范錫陽,你……你放了他,來打我好了。”
范錫陽大笑道:“哈哈,打你干什么?你那么細品嫩肉的,我還真的舍不得。”
“你是個畜生。”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什么好人。”
范錫陽笑著,又是一棍子打在了陸蓮亭的身上。這還不算,他還扒掉了陸蓮亭的上衣,留下了一道道凸起的淤青,就跟一只只蚯蚓在陸蓮亭的身上蠕動似的,看得人心驚膽戰的。東方不群的“花容”失色,淚水都流淌下來了,閉上眼睛,痛苦地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唔唔……”陸蓮亭劇烈地掙扎著,卻發不出聲音。
“你最好是給我消停點兒。”
范錫陽一鐵棍下去,抽在了陸蓮亭的腦袋上,血水順著腦門兒流淌下來,陸蓮亭當即就昏厥了過去。東方不群的身軀顫抖著,想要伸手去夠一夠陸蓮亭,可他的手腳都被鎖鏈綁著,琵琶骨也被穿透了,稍微動彈一下就疼痛萬分。
范錫陽掂量著手中的鐵棍,邊往前走,邊笑道:“東方不群,把《花間秘典》交出來吧?”
東方不群緊咬著嘴唇,叫道:“你放了陸蓮亭,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會說。”
“我打你做什么?你不說,我就還打他。”范錫陽用鐵棍指了指陸蓮亭,呵呵地笑著。
“你……”
“我再問你一句,你說不說!”
“范錫陽,你一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