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從半空中飛過來了一對兒銅拔,砸向了白仲謀。
白仲謀不敢怠慢了,立即祭出了藥簍,擋住了銅拔。當,銅拔傳來了一陣悶響,震得在場的這些人耳膜都鼓鼓的,要炸裂開了似的。一道身影躥跳出來,擋在了徐天和洪九的前方。同時,還有一個手抓雙刀的人,耳朵上戴著耳機,速度極快,連續地劈斬著刀芒,頓時有兩個神藥門弟子栽倒在了血泊中。白海瑞倒是想上去阻攔,卻也一樣被殺得連連敗退,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宮二?宮商羽?”
白仲謀的瞳孔收縮,叱喝道:“快住手!”
宮二收起了銅拔,頭戴瓜皮帽,雙手插在了袖子中,還微佝僂著身子,看上去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可真要是了解他的人,就不這么想了,這人可是南荒宮家的一個擎天柱,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出面來擺平,相當厲害。
跟在宮二身邊的,是體態豐腴,嘴角上掛著笑容的宮商芷。還有一個挺直著身子,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很傲氣的宮商羽。宮商羽的雙手抓著彎刀,隨時都有可能再撲上去。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十來個宮家弟子,一個個虎視眈眈的。
這……宮家人怎么會跑這兒來了?白仲謀拱手道:“宮二爺,這是我們神藥門和徐天之間的事情,還請你們不要摻和。”
宮二的嗓音有幾分沙啞,不卑不亢地道:“徐天是我們宮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他真的干出了什么對不住神藥門的事情來,我們宮家絕不包庇。可要是沒有證據,你們神藥門就往徐天的身上潑臟水……哼哼,那我們宮家絕不容忍!”
宮商芷咯咯笑道:“白長老,我們剛才都聽得明白,你們張嘴閉嘴說徐天給南陽丹閣的丹藥調了包,又說徐天殺了方本草,卻沒有任何的證據,這不是欺負人嗎?我還說白海瑞非禮我呢。”
“我……宮大姐,我什么時候非禮你了?”白海瑞嚇了一跳。
“昨天在南陽丹閣,你就非禮我了。我有宮家人作證,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那些宮家弟子齊聲喊叫著,聲勢雄壯。
“你敢非禮我姐姐!”
宮商羽叱喝了一聲,揮刀就劈向了白海瑞。
白海瑞是金丹期巔峰的修士,跟宮商羽比起來,相差得太多太多了。他嚇得魂飛魄散,都不敢上去抵擋,連忙躲到了白仲謀的背后。白仲謀祭出藥簍,擋住了宮商羽。宮商羽的雙刀交織在一起,一道道刀芒不斷地劈在了藥簍上,卻怎么也攻不破。
哼!宮商羽冷笑了一聲,將兩把刀全都交在了右手,合并成了一把刀。同時,他的左手探到腰間,摸出了笛子。笛子倒是沒有去攻擊,而是迎風揮舞著,立即傳來了陣陣咻咻的風聲,很是尖銳和激昂。
白仲謀還稍微好一些,可白海瑞和賈長亭,還有那些神藥門的弟子們就不行了,一個個捂著耳朵,感覺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不愧是南荒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即便是面對元嬰期大圓滿的白仲謀,也一樣凜然不懼。
這就是差距啊!
徐天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立即一個神識漩渦劈了上去。本來就有音律來干擾白仲謀的精神了,這回再加上神識漩渦……白仲謀終于是有些扛不住了,讓宮商羽的一記刀芒把藥簍給劈翻了,跟著橫掃向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