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國主的巫蠱之術,明顯比南昭其他大巫的要好許多,很快沈今朝和沈歲就換回了容貌。
沈歲自己去了將軍府,當起了將軍夫人。
目前一切都皆大歡喜。
沈今朝也即將跟隨南昭國主回去南昭,但是意外就偏偏在前夕發生了。
都說夜黑風高最是殺人好時間,果真如此。
宋母偷了宋父的私印,派出麾下的得力干將伏擊沈今朝。
湊巧的是,因為第二天兩人即將暫時分離,所以宋知亭沒舍得離開,一直守在沈今朝的門外。
里面的沈今朝睡不著,時不時的說著話。
宋知亭有些功夫在身,所以對里面得聲音也是很敏銳,他發現不對是已經立馬沖了進去,是殺手纏斗在一起。
纏斗之中,他揭開了對面的面紗,才知道是父親的心腹。
他皺了一下眉,“你是奉的母親的命令?”
心腹的神色變化了一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
雙方人馬都停了手,對峙起來。
宋知亭悄然把沈今朝拉到自己的身后,“母親真是……這里只有長公主,你來錯地方了。”
心腹道,“二公子,今天我就是來取她的性命的,還請讓開,刀劍無眼。”
宋知亭的態度立場都很堅持,心腹看到如此情景,只好提著劍再上。
雖然嘴里說著刀劍無眼,心腹還是有意無意的不去傷了宋知亭,以防守為主。
如此一來,就給了宋知亭機會,心腹無奈之下,只好先走。
第二天,宋知亭一大早就去了國公府,直接闖入了宋母的院子。
而沈今朝也想要宋母給一個交代,就一起去了。
昨夜里的事情南昭國主不知道,所以只以為沈今朝是去告別的。
宋母看著闖進來的兩個人,神色淡淡,“這么急沖沖的做什么?”
沈今朝道,“國公夫人看不慣我,何須下如此死手?”
“你是沈月吧?”宋母看著她那張臉好一會兒,“南昭的巫蠱果然了得,容貌隨便換。”
“我想我已經跟你們都說的很明白了。我,沈月,只能存在一個,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沈今朝氣笑了,“我們本來可以和睦相處的不是嗎?就照你所說的,我害得國公府分崩離析,可是我也可以努力讓他破鏡重圓的。何必弄的這樣難看?”
“難看?”宋母忽然笑了一下,“我的兩個兒子為了你都要死要活的,一個為你癲狂,一個為你寧愿死,你讓我這個做母親的,怎么想?又要怎么做?”
“沈月,你和阿衍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你就不能好好的和他過日子,非要去招惹阿亭?”
宋知亭插話道,“不是她招惹的我。母親,你不明白。”
“我確實不明白。我和你父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們之間沒有愛情,只有相敬如賓,但是我們彼此信任。你看,娶了不愛的人又如何?照樣不是過得好好的?”
宋母冷笑,“這個女人又有什么好的?一無是處。如今倒是有了張可以看的臉,有個尊貴的身份?可是那又能如何?不過是只會玩弄毒蟲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