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等一下,我先通知我的母親,我父親現在在哪?”
白沫稍微思索了一下,報了個合適的地名。
溝通妥當后,把昏迷的中林君山搬到公園邊的長椅上。
等到太陽下山,天邊余霞的時候,一位穿著圍裙的太太出現,殘余的油煙味像是從家中廚房一路跑來。
“君山....”她第一眼就看到滿臉血跡的愛人,憂心害怕情緒顯而易見。
本是警覺的看向那位陌生人,可旋即就放心了很多。
這么好看的人兒,怎么可能是壞人?
男子堅毅線條是這位先生臉型基礎,但一點柔和而含笑的曲線則是五官內蘊,霓虹史和神話上的人物很難找到和這位先生對比的美男子。
首先排除演員明星,這位先生從內而外都沒有那種表現欲,他內斂的像一塊玉石,不能拿鉆石的璀璨和黃金的奢華對比,他就是渾然一體的玉,乍一看或許忽略,但若是捧在手中端詳,你會感嘆,但又不讓你沉溺,因為它不妖嬈奪目。
歷史人物也找不到對照,有股飄然的風骨,但安倍睛明顯得妖冶;提及英年早逝的戰國絕世美少年“森蘭丸”,那又感嘆眼前這位的厚重內蘊與成熟。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傷害自己的愛人呢?肯定是位路過好心人....太太心道。
“你是中林太太嗎?”白沫問道。
“我是君山的愛人。”山內太太語氣有點不自然。
“需要就近看醫嗎?我可以幫把手。”白沫說道
“先生....你?”山內太太有點遲疑。
“我姓浪花,太太你一個人或許帶不動中林先生的。”白沫熱心道。
笑容太有親和力了,山內太太歉意道:
“那就麻煩浪花先生了.....”
她看了一眼躺在長椅上的中林君山,雖然滿臉是血,但呼吸平緩正常,像是剛經歷了一場街頭斗毆。
“....那就送到家吧。”山內太太說道。
婦人引路,白沫扛人,在天色完全黑之前來到婦人家中。
一位面孔熟悉的女孩在家門前張望,看到自己母親和父親身影時像看到了黑夜中的光。
說了也巧,這居然是白沫昨天街頭聽到《青鳥》的那位主唱女孩。
不知該是感嘆世界真小,還是自己的莫名其妙吸引力呢?....白沫心里吐槽。
“媽媽,爸爸”女孩揮著手,小跑著過來,激動萬分時看到滿臉是血的父親的驚悚,以及陌生人意外與戒備.....咦?好好看的人兒啊!
“你是?”女孩好奇打量,母親輕柔的撫摸著她的手背,讓她意識到事情并沒有那么糟糕。
“浪花生沫,電話里和你通話的那個人,是你山內美江。”白沫親和的笑著。
像是卷起櫻花而有了緋紅色彩的春風拂過了鬢角,女孩沒有婦人矜持,直言道:
“浪花先生,你長的很好看。”
白沫以笑容回應:“先帶著中林先生進去吧。”
在客廳沙發上放下中林先生,山內太太也拿來家庭救急箱,拿出紗布和藥酒開始涂抹包扎。
按理來說作為路人的白沫就該離開,但他沒有,山內太太心思也在愛人身上,唯有女孩兒在他身上打量。
“浪花先生,我爸爸應該不是路上磕到頭的吧?”山內美江對他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