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敢直呼‘龍馬’大人?”
男人們的暈乎乎的,手中的牌自如的換成棒球棍和指虎和酒瓶,暴徒就是他們真實寫照。
白沫手一抬,金屬支架的棋牌桌掀起,直接將兩人人壓住,除此之外但凡手中身邊持有金屬物品人都遭到了攻擊。
女孩們尖叫著,高跟鞋凌亂的落了一地。
“‘龍馬’在哪?”白沫拎起一個神志相對比較清晰的男人。
這人晃了晃腦袋,發覺自身處境:“蛇岐八家。”
抄起棒球棍手邊就往白沫頭上砸。
木棍白沫是操控不了,但直接一記“物理修正拳”。
“龍馬。”白沫重復一遍,他帶著面具。
對方依舊一臉猙獰,甚至喉嚨滾動要蓄出一口痰。
白沫直接領著對方領子,拉開窗簾,暴熱太陽將陰暗的房間照的通透。
“猛鬼”們的眼鏡被陽光刺的生澀滲淚,身形卷縮,盡可能藏進黑暗中。
窗戶打開,陰冷空氣變得燥熱起來。
“龍馬。”白沫再重復一遍,手中的男人被拎出了窗外。
男人在半空中撲騰著,腳下就是二十米的高空,而他被抓著的衣領布料發出令人心顫的撕裂聲。
“你休想!”這只猛鬼眼中有覺悟。
白沫微微點首,手一拋。
猛鬼即刻閉上眼睛,聽著耳邊呼嘯,等待著痛苦的降臨,二十米的高度在重力作用不過兩秒左右的時間落地。
時間似乎變得很漫長,緊張等待的痛苦一直未降臨,他忍不住的睜開眼睛,哪怕是下一刻看到是地面他也不想忍受這種折磨。
然而呀看到只是一堵墻壁,他依舊在二十米高空并未落地。
“龍馬”
熟悉的聲音,見鬼!他的腿被抓住了,他依舊被倒吊著高空中。
他很想說一句狠話來表明自己決心,但血液沉積頭部讓臉部漲的通紅,喉嚨閉塞。
他已經想到這個帶著龍面具的男人會用什么辦法來折磨他。
一次又一次,他在高空將要自由落體時又被抓住,這種在生與死之間來回交錯的心理落差,幾近讓他心理崩潰。
但他堅持住了!
龍面將他拽回屋子里,猛鬼癱坐在大口的喘息著,目光渙散的他還想著扯出一個笑容嘲諷對方無能為力。
“是個硬骨頭。”龍面如是道。
這是對忠誠最好的褒獎了,對于猛鬼來說他能為那位“龍馬”大人付出一切,他的夜店掌控所有女孩加起來也不足那位大人百分之一的美。
“這就是猛鬼眾,休想從我口中獲得‘龍馬’大人.....”猛鬼狼狽的扯出笑容。
下一刻,猛鬼看到一雙金色重瞳和一柄劍。
心中美艷的“龍馬”大人形象被斬的粉碎,猛鬼的意識一片空白!
“龍馬在哪?”又一次的提問。
但“執著”已經被斬碎,心理防線也在多次高空拋落中瀕臨崩潰。
沒有任何理由阻攔猛鬼說出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