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馬....龍馬就在地下祭壇,有通往那里的地下通道....”
“猛鬼眾還搞地道的啊。”白沫感嘆,要不是有機緣巧合能順藤摸瓜,要找這群人還真不容易。
沒去理會這群極道分子,白沫打開這間風俗店掩蓋的地下通道。
這是人為開鑿的連接著東京城市排水系統入口之一。作為一個季風臺風多發四面環海的國度,優秀龐大的排水系統城市發展繞不過一環。
因此白沫踏入的地下世界就,高大的支撐柱,灰色無際的穹頂,仿若置身鋼鐵與混凝土鑄成的神殿。
“作為一個超凡人士,我也終于鉆了一次下水道。”
白沫順著空氣遺留的信息素,在灰與黑的世界有了指引。
復行千來步,一抹微光和人群的喘息,是挖空了土層開鑿出的壁室。
近百多人站在其中,他們有的西裝革履,有的一身工裝,有的染發刺青。
形形色色的人齊聚于中,像是在開一場聚會。
聚會中央,搭建的高臺上,帶著青面獠牙面具,套著血腥紋路的白袍男人搓著掌,聲音干澀著:
“同胞們,我們中出了叛徒,他們背棄了猛鬼的身份,自以為披上人皮向蛇岐八家出賣同胞的利益,就能獲得體面安穩的生活,殊不知那只是蛇岐八家甜蜜的毒藥。
猛鬼的宿命唯有血與恨才能打破。”
白袍男人話音一落,兩個戴著黑兜帽體格壯碩看不清面孔的人,從黑暗中推出囚車。
遍體鱗傷囚徒雙目渙散,在此之前顯然已經受到過身心的折磨。
“犬山哲夫,我們的叛徒,是他將我們在大阪據點出賣給蛇岐八家,二十八位‘猛鬼’死去換來的是他未出生兒子的身份證明。”
白袍男人聲音嘶啞著,像一只吐信的毒蛇。
臺下看眾,有的心有戚戚決心萬萬不可背叛猛鬼;有的面露快意背叛猛鬼之人就該處以極刑;有的面色沉著卻又眼神迷茫不知未來何去何從....
“這是審判的罪人,很可惜我們并未抓住叛徒出逃的妻兒。”
白袍男人又拍了拍手,又是一個囚車被推了上來。
“這是祭祀猛鬼的血食,久田真優,母親是櫻井家,父親是一家蒸蒸日上企業的科長,她生活在陽光下,順利從名牌大學畢業,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享受著男女之間愛情,最后步入婚姻殿堂....
而這一切都是我們渴望卻不得,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猛鬼的尸骸上!”
容貌上佳,卻一臉恐懼與倦怠少女被囚禁于刑車之中,可看眾們眼里透露出是充滿暴戾摧毀欲望。
或許有的人心底還有良知的掙扎,但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忘卻蛇岐八家施加的痛苦。
此番場景詮釋著何謂“得不到東西就將其毀掉”的“黑深殘”道理。
這一切都被混入看客的白沫看在眼里,他也認出久田真優這位自己在東京的鄰居。
“現在有請‘龍馬’大人為我們主持祭禮。”白袍男人說道,俯身以請,身姿纖細卻風韻有致的女人款款出現。
與此同時白沫嗅到空氣中多出一些信息分子,這是致幻類信息素,被掩蓋在下水道臭味中,對白沫身體無礙,但聚會之人不自覺間呼吸粗重面色潮紅。
“可以開始了。”白沫心里一嘆。
“龍馬”上臺,妖嬈貌美的女人為像是這場血腥祭禮中含苞未放的曼殊沙羅花。
她要開口,她的仰慕者也等著聆聽她如山間云霧撩騷登山客般的聲音。
但轟鳴的爆炸聲打斷了這一切:
言靈·君焰
宣告號令者的慍怒,響徹于這片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