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這會兒已是徹底想不明白了,這道長明明說要穩著點來,怎么昨晚就去找人做了一場?
而且還把登仙樓給拆成了那副德行?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啊?
眼看著姚二的眼神變得愈發迷茫,伍琪只得搖了搖頭,也不做辯論。
畢竟這事還真是一兩句話說不明白去的。
而想到這里,伍琪突然哎了一聲,繼而對著姚二說道。
“姚兄弟,我這邊還有一件事得請教一下你,不知道方便與否?”
“道長您盡管問來,姚二自是知無不言。”
如果說一開始和伍琪碰面,他還是覺得自己和伍琪尚且還是勢均力敵的水準。那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眼下卻是愈發覺得伍琪深不可測。
一張鎮宅符下去,現在家里的老爹都覺得屋子亮堂了不少。如今看來,一具道長,還真是姚二由心而發的尊稱。
“姚二兄弟,我這里有一件東西,我如今不知曉其來歷,還想請你看看。”
伍琪雖說本事不錯,但現如今的見識卻是不比純熟的江湖混子。似是姚二這般,在寺廟里頭待了多年,見識自然比自己要多上不少的。
伍琪這般說著,便從身旁摸出了一件寬長的皮具,放置到了桌上。姚二輕咦了一聲,不由得說道。
“這個……難道是那西北苦寒之地的唐卡?”
唐卡,他知道這個!
伍琪臉色當即便是一喜,若是能通過姚二知曉這玩意兒的真身,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姚兄弟知道,那還請你說道說道,這玩意兒到底是何用處。”
姚二在這會兒沉吟了一聲,繼而緩緩道。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這唐卡據說是那西北之地的特產。那邊的僧侶修行的密藏之法,講究的便是一個人皮用具。”
“骨頭,臟器,甚至是血,都可用以祭祀。而這種東西,在他們的教義之中,越是純真,幼小的人,其效能便越是強大,甚至可以幫助僧侶修行,直達極樂之巔。”
還有這種臟教?
伍琪眉頭微微起皺,便聽到姚二繼續說著。
“我雖未曾接觸過此物,但多少也是聽聞過些許的。似是這種唐卡……用的便是純真少女的皮,將其活剝而下,曬干,做舊,最后涂上染料,描繪密藏之法。待得功成之時,便有奇效。”
他微微一頓,眸子低了半寸。
“而這唐卡,大于十歲,便顯得老。小于七歲,卻又太嫩,做不地大用處。只有幼小領上了山去,日夜以佛經相灌,才能有大功效。”
伍琪有些聽不下去了,以現代人的認知而言,他很難去接受這種教義。
而說到此處,姚二又是停頓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
“早些年間,我尚未還俗,曾經見到過一個僧人。他身上的唐卡效能頗高,寺中有小和尚不懂事,多問了句。”
“便聽聞,那唐卡便是由……”
“天生聾啞的小孩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