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詆毀糖糖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阮糖一聽這個男人這樣說話,還是對厲北辰沒什么好臉色,這是對著她的面這樣,私下里只怕就小情人長小情人短了。
想著就生氣,推了一把厲北辰,厲北辰往后退了一下,捂住自己右手受傷的位置,皺起了眉頭,一副很疼的樣子。
“糖糖~”
阮糖一看厲北辰那個小媳婦樣子,就覺得自己好像心軟了,她還真的是吃軟不吃硬。
“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糖糖,我衣服要換了。”
“所以呢?”
“我手不方便,你能幫我一下嗎?”
“幫幫幫,幫你的大頭鬼,你左手不是還好著嗎?”
“可是我會疼啊!”
阮糖…
阮糖認命的跟著厲北辰上到了大樓的第一百層,一百層是厲北辰的個人私用空間,廚房客廳,陽臺,各種東西都一應俱全,她瞄了一下,她也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這間房,她覺得這里都比她住的那間房要好。
所以厲北辰是腦子有坑嗎?要去她那個破房子蹭她的房間。
阮糖跟著厲北辰走到了衣柜面前,厲北辰伸手打開了衣柜門。
一看全部是清一色的黑白灰暗色系,各自按照顏色分類依次排號,有厲北辰身上常有的那種雪松味道。
衣柜很整齊,沒有一絲錯亂。
“你…”
你想穿什么樣式的,阮糖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北辰給按到了衣柜上。
“糖糖你不先給我脫,我怎么穿?”
厲北辰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貓兒,磁性的勾人的聲音響起,阮糖看著厲北辰衣服上濕掉的那一塊,久久移不開眼。
那有力結實的身材,就在這件衣服下面,讓人看著眼前這一副美景,不胡思亂想也要胡思亂想了。
厲北辰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不過她也沒見他怎么運動啊,為什么他的身材會這么好?
阮糖自己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自己的耳垂好像紅了,而且她還覺得自己有點熱。
“糖糖?”
“怎...怎么?”
厲北辰壞笑,不經意碰了一下阮糖的耳垂,阮糖只覺得一個電擊傳遍了自己全身上下。
“你...”
“糖糖,你害羞了?”
“屁!”
“那幫我把衣服換了吧。”
“哼~”
說得誰不敢似的,不就脫件衣服,她不僅僅看過,還摸過,睡過呢!!!
她覺得她自己的鼻子有點熱,那個扯領帶畫面一直闖到她的腦海里,那個動作真的太欲了,她愛死了男人那一副禁欲襯衣西服的樣子了,修長的手指,拉扯著領帶,還有那逐漸露出的鎖骨和喉結,每一點都在戳中她的審美點。
她好像覺得她自己再脫下去她就快繃不住了。
“厲…要不你自己換吧。“
阮糖說完就想跑,直接被厲北辰給撈了回來。
“糖糖,這是不敢了?”
“誰...誰不敢,誰不敢誰是王八蛋。”
男人的身高有點高,要解男人領帶的她要踮起腳尖,關鍵根本解不開,試了好幾下根本就不行。
阮糖火了,直接拽起厲北辰的領帶將人拉低,推倒在了床上。
床上也是深色系的床單,阮糖看著眼前好rua的男人,似乎沒有什么攻擊力,還有后面的床,阮糖不自覺就腦補了一番大戲。
不知道為什么,那天晚上厲北辰自稱“奴家”的畫面就冒了出來。
這個男人勾引起人來,估計沒幾個人能擋得住,那種沖擊力太過于強大。
阮糖長睫毛顫了顫,自己夸下的海口,怎么說也得去做完!
她靠近男人,男人撐著左手半坐了起來,因為男人的襯衫直接扣到了最上面一顆,所以她很容易的就看到了男人的漂亮的喉結。
這簡直也太誘惑人了吧,這來脫個衣服簡直就是要人命。
她咬了咬自己的唇,她現在好想閉著眼睛。
一顆兩顆三顆一直往下,阮糖的好像覺得有一種自己在剝雞蛋的感覺,還有手有點抖。
所以剝完了雞蛋殼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