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撒科利是被“嘀嗒”的水滴聲吵醒的,起身一看,屋子里積滿了雨水,整個屋子里都潮得難以呼吸。所幸鋪床時多墊了幾層干草,水才沒漫到他身上。走出屋門,鞋都濕透了。
其他人怎么樣?撒科利想,昨晚雨這么大,他們沒出什么事吧?
他剛想到這,就看見呂波和莫貝勒裹著毯子朝他走來。
“給......給我條沒濕的毯子,我快凍死了......”莫貝勒牙打著戰,顫顫巍巍地走到撒科利面前。
“拿兩條毯子,還有干衣服.......”呂波附和了一句。
“蓋瑞斯,”撒科利拿著衣服和毯子走出來,“你還有酒嗎?”
“一滴不剩。”蓋瑞斯搖搖頭。
“叔伯,你帶煙草了嗎?”撒科利給呂波披上毯子。
“有的是,我的煙斗丟在沙漠里了,這一路上抽都沒抽過。你要做什么?”
“那把它們拿出來。”
“哦,我明白了,是要把它們吃了嗎?”
“對,聽長峽人說,他們的巫醫就用這種方法來治病。”
“那我試試吧。”呂波從煙草包里抓出一把扔到嘴里,又遞給莫貝勒一把。
奇力斯和馬格里已經換好了新的衣服,就去巴里和蓋瑞斯那里去檢查士兵的情況了。
“把衣服脫了,放到太陽底下曬,這樣能干得快一點。”巴里說。
“今天還要繼續趕路嗎?”撒科利走到村中心,問科諾克。
“當然,”他說,“讓這些士兵多走走路也能驅寒。”
“各位!該走了!”撒科利向巴里揮揮手。
“長官,我是莫爾·伊,是曾經法爾發的首席大臣之一。”莫爾急不可耐的對杰德·米坦尼說。
“你為什么要來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您或許知道我在法爾發受到的磨難,法瑞命我帶著部隊去送死!我沒必要效忠一個把我逼上絕路的國度。”
“你背叛了對法爾發的誓言,這讓我如何相信你?”
“您的部下中缺乏有政治才能的人,我可以填補這一空缺。我的執政能力有目共睹。”
“我暫時聘用你做財政大臣,當你取得我的信任后,我將接受你的效忠。”杰德說。
“萬歲!愿您永生。”莫爾鞠了一躬,離開了杰德的城堡。
瑞文大廳。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以為還要再等幾十天吶。”法瑞坐在自己寶座旁的長凳上,沒好氣的責問姍姍來遲的領主們。
“家里有事,實在是脫不開身。”多納堡領主卡安伯說。
“什么事?是你夫人死了還是你父母去世了?要籌辦葬禮?”法瑞譏諷道。
“......”
“法爾發沒有忠臣了嗎?南方首席大臣和流活的護民官半路叛變,致使阿珂失守。總督莫伊孤身前去救援,又被舊貴族的軍團擊潰,現在在瑞文的軍營里療傷。按照現在的這個形勢發展下去,馬霍就要成哈迪爾了。”法瑞對現場的領主呵斥道,末了還狠敲了下桌子。
“我的軍隊大概還要三個月才能集結好,在此期間,絕對不能讓馬霍再次奪得先機。”法瑞又敲了下桌子。
“一定聽從您的指揮。”卡安伯說。
“別再惹麻煩了,”他強調說,“要是沒什么要說的,就散會吧。”
法瑞回到內室,看到了一封信,就問左右:“是誰送來的?”
“說是極南領主撒科利,送信的說他是來支援法爾發的,而且身邊有軍隊。”
“關鍵時刻還是家人可靠,”法瑞問管家,“不過他跟我是什么關系來著?”
“您等一下,”管家把查莫里克森家族的圖表拿出來,“他應該是您舅媽的弟弟的孫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這層關系吧......我收回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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